出于尷尬和難為情,扶容小心翼翼地將身上的被子掀開,然后想要繞開皇甫焌下床的時候,忽然腰間多了一只手。
扶容低頭看去,發現皇甫焌不知何時已經醒過來了,此刻正慵懶地看著她。
扶容微微一笑,語氣有些威脅地說:“醒了就起來!”
皇甫焌聲音有些沙啞,瞇著眼睛問:“寧王妃,過河拆橋啊?”
扶容面上還是一片平靜,但手已經朝著自己衣服上的符紙摸去了,她思索著是劈一道雷下來,還是把這張床徹底燒了。
皇甫焌察覺到了她的動作,立刻從床上翻身而下,還貼心地將床幔拉好,他撿起地上的衣裳披在身上,對屋子外面說:“傳水!”
外面立刻想起來管家的聲音:“是。”
留在床上的扶容狠狠地錘了兩下床,然后聽著皇甫焌離去之后才下了床。
但門又被敲了兩下,扶容又飛速回了床上,過程中還得心酸地扶著腰。
“誰啊?”扶容開口問說。
門外的婢女恭敬地說:“給您準備的熱水,現在可以拿進去嗎?”
作為一個現代人,扶容被這眾所周知感逼紅了臉,最后艱難地開口:“……可以。”
得了命令之后,婢女手腳利索地將浴桶擺在屏風后面,然后在里面灌滿了熱水,甚至還撒了玫瑰花瓣。
“王妃請。”
“知道了,你們先出去吧。”
扶容雙手死死拉著紗幔,生怕外面的人拉開她的紗幔。
而婢女比她想象的更加聽計從,說了聲遵命就乖乖退下了。
聽到門關上的聲音,扶容立刻從床上跳下去,然后跑到了屏風后面,一股撲面而來的玫瑰花瓣的味道。
平時覺著玫瑰浴很正常,甚至享受。
但此時扶容怎么看都覺著曖昧,但她又無可奈何,只能將身上皺皺巴巴的衣裳脫了,整個人泡在熱水里面。
在熱水的烘溫下,腰間的酸痛感更加明顯了。
扶容一邊伸手給自己揉著,一邊罵著皇甫焌:“這個畜牲。”
前世今生兩輩子,這是扶容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出于未知,扶容仔細思索著一夜情之后應該怎么樣。
避孕!
扶容想到這里拍了一下手,然后快速地洗完了之后,給自己送了一個恢復元氣的咒,轉身就出門去了。
出門之后,扶容隨手拉了一個婢女問:“這府里掌管藥材的是哪個管家?”
那婢女皺眉思索了一下:“這藥材和珍寶是同樣重要的,應該是在大管家手里掌管著。”
“好,多謝。”說完,扶容就跑出院子而去。
院子中另一間屋子的皇甫焌睜開眼睛說:“你說,王妃剛才離開院子了,他去哪里了?”
“好像是去找大管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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