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思思氣得滿臉通紅,她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我范思思今天把話撂這兒了,你要是不認同我的觀點,就別想和我有進一步的發展。”
齊坐在那里,靜靜地聽著范思思滔滔不絕地講述她那套所謂的男女關系“歪理論”。
起初,他還試圖保持禮貌和克制,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偶爾還會點頭示意。
但隨著范思思的話語越來越離譜,他的臉色也越來越黑。
范思思口若懸河,一會兒說男人天生就該為女人服務,一會兒又貶低齊的成就微不足道。
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在安靜的包廂里格外引人注目。
齊只覺得太陽穴突突地跳,心中的怒火在一點點地積聚。
他在心里不斷地告誡自己要冷靜,不要和這個無理取鬧的女人計較。
然而,范思思卻絲毫沒有察覺到齊的情緒變化,依舊沉浸在自己的“理論世界”里,越說越興奮。
終于,齊憋不住了。
而他也不想和這種人吵架,直接就拿起自己的外套,想要往外走。
知識越貧瘠的人,就越有一種迷之自信,他是知道的。
范思思被齊的突然要走的氣勢嚇了一跳,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齊。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臉漲得通紅,尖叫道:
“你怎么敢直接走的?你這個沒教養的家伙!”
“站住,我都還沒說完呢,你怎么能就直接走了?”
齊根本一點也不想理她,徑直往門口走去。
這時包廂的大門突然“砰”的一聲被打開了。
錢院長一臉黑線地走了進來,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憤怒和不滿。
范思思正沉浸在自己滔滔不絕的“歪理論”輸出中,唾沫橫飛地闡述著她那套所謂男女關系的奇談怪論。
全然沒注意到包廂大門被猛地推開。
直到錢院長一臉黑線、滿臉陰沉地走進來,直直地盯著她,她才像被一盆冷水從頭澆下,瞬間打了個寒顫。
她的眼睛瞬間瞪大,眼神中滿是驚慌,原本高高揚起的下巴一下子耷拉下來,雙手也不自覺地垂在兩側。
嘴唇微微顫抖著,她有些忐忑地開口,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錢……錢院長,您來了。”
那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與剛才囂張跋扈的模樣判若兩人。
女人一下子就失去了囂張氣焰,就像一只被戳破的氣球,整個人都蔫了下去。
她的臉色變得煞白,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雙腳也不自在地挪動著,不敢直視錢院長那陰沉的目光。原
本挺直的脊背此刻也彎了下去,仿佛背負著千斤重擔。
而站在一旁的齊,打了個哈欠,一臉淡定。
沒錯,錢院長是他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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