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累得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這時他才有時間低頭看手機,只見手機屏幕上全是未接消息。
“老師,你是不是失蹤啦?”
“齊老師,你不會出啥事了吧?難道死了?”
“齊哥,你再不出現,我們都要報警啦!”
齊看著這些消息,又好氣又好笑,自自語道:“這群小兔崽子,就盼著我不好呢!”
……
在龍科院一間獨立的研究室里。
秦峰院士正全神貫注地投入在光刻機的研究中。
室內的燈光有些昏暗,卻也清晰地映照出四處散落的草稿紙和圖紙。
秦峰院士坐在堆滿資料的書桌前,眉頭緊鎖,手中的筆不停地在紙上寫寫畫畫。
他的雙眼布滿了血絲,通紅得如同燃燒的炭火,整個人看起來仿佛已經許多天沒有合眼。
他的頭發略顯凌亂,幾縷發絲耷拉在額前,他也無暇去捋順。
只見他時而緊盯著眼前的圖紙,目光銳利得仿佛要將那復雜的線路和數據看穿。
時而又陷入沉思,手中的筆無意識地在指間轉動。
秦峰院士的身體微微前傾,肩膀緊繃。
嘴唇干裂,卻顧不上喝一口水。
身旁的垃圾桶里也已經堆滿了揉成團的廢紙。
他抬起頭,揉了揉酸澀的眼睛,長舒一口氣,可眼神中卻沒有絲毫的懈怠和退縮。
在光刻機領域,龍國的專家寥寥無幾,大多數人都因為這一行出成果太難,紛紛轉向了其他研究方向。
唯有他,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堅守在這里。
旁人的不理解、研究的重重困難,都沒有讓他有過一絲一毫的動搖。
他堅信,只要堅持下去,就一定能在光刻機領域為龍國取得突破。
“唉……米國這一招芯片制裁太狠了,沒有芯片,各行各業都會受影響,可以說在前期,它的影響程度甚至超過了可控核聚變……畢竟現在的能源也勉強夠用了。”
秦峰院士長嘆一聲,聲音中充滿了深深的無奈。
他緩緩站起身來,腳步有些虛浮,走到窗前,望著窗外陰沉的天空。
“龍國的芯片產業本就起步晚,基礎薄弱,如今又遭遇這樣嚴厲的制裁。而光刻機技術,那是芯片制造的核心啊!”
秦峰院士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骨節泛白。
他轉過身,看著滿屋的草稿紙和圖紙,眼神中滿是無奈。
“我拼盡全力,沒日沒夜地研究,可進展還是如此緩慢。如果再給我20年的時間,我有信心研究出10納米以下的光刻機,可以足夠龍國使用。但現實是,時間不等人啊!”
秦峰院士的聲音顫抖著,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他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雙手捂住臉,肩膀不停地抽動著。
“我們處處受制于人,每前進一步都如此艱難。而米國卻憑借著他們的技術優勢,對我們進行封鎖和打壓。我恨自己的能力不足,恨不能立刻就突破這重重難關。”
秦峰院士抬起頭,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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