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那么多的沙漠和荒地急需改造,沙壤轉化液對我們來說就是改變命運的關鍵。你們龍國怎么能如此絕情,說沒有份額就沒有份額了呢?”
他在會議室里來回踱步,腳步急促而凌亂,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他自己的心上。
“難道你們龍國不怕得罪毛熊國嗎?”
卡斯基停下腳步,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威脅,
“你可要想清楚了,在這個復雜多變的國際舞臺上,盟友的力量是多么重要。一旦我們毛熊國和龍國之間產生了裂痕,對雙方都沒有好處。”
“到時候,龍國要怎么對抗其他大國的壓力?那些心懷不軌的國家肯定會趁機落井下石,你們龍國將會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
卡斯基的聲音回蕩在會議室里,各國代表們都被他的激烈反應驚住了,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
但那卡斯基還是繼續叫囂著。
只見卡斯基漲紅著臉,唾沫橫飛,聲嘶力竭地叫嚷著,一口咬定都是龍國的不對,仿佛所有的委屈和不滿都在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坐在一旁的阿里木,聽到這些話后,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就像暴風雨來臨前陰沉的天空。
他的雙手緊緊握拳,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胸膛劇烈地起伏著,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他實在看不得別人這樣侮辱龍國,剛要站起身來,張嘴反駁卡斯基的無理指責。
然而,就在阿里木即將爆發的瞬間,齊迅速伸出一只手,穩穩地將他壓了下去。
齊的動作看似輕柔,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
阿里木感受到齊手掌的壓力,雖然心中怒火未消,但還是強忍著坐了回去,只是嘴里還嘟囔著不滿。
齊靜靜地盯著卡斯基,眼神不怒自威,仿佛一道銳利的光芒,直直地穿透了卡斯基的內心。
他的表情平靜,但語氣中卻帶著一絲冰冷的質問:
“卡斯基先生,您先別急著指責龍國。我想問問您,上次在聯合國發生的事情,您還記得嗎?”
卡斯基聽到齊的話,臉上的囂張氣焰瞬間收斂了幾分,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故作鎮定地說道:
“什么事情?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齊冷笑一聲,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和陰陽怪氣:
“就是上次污蔑龍國環境的事。那時候,貴國可是非常積極地參與其中,在國際舞臺上大張旗鼓地指責龍國,給龍國造成了極大的負面影響。”
“卡斯基先生,您覺得那是一個盟友該做的事情嗎?”
齊的話如同重錘一般,狠狠地砸在卡斯基的心上。
會議室里的氣氛變得更加凝重,各國代表們都安靜下來,紛紛將目光投向卡斯基,等待著他的回應。
卡斯基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紅一陣白一陣,就像調色盤一樣不斷變換著顏色。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想要說些什么,卻又一時語塞。
那次在聯合國,毛熊國在某些別有用心的國家的慫恿下,跟風污蔑龍國的環境政策,全然不顧與龍國多年的盟友情誼。
他們在國際輿論場上肆意抹黑龍國,給龍國的國際形象帶來了不小的損害。
“齊先生,那……那只是一場誤會。”
卡斯基終于擠出了一句話,聲音有些底氣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