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走……”
秦冰韻迷離的雙眼看著陳飛,帶著一絲祈求和……渴望?
“冰韻,你……”陳飛有些不知所措。”
“抱我……”秦冰韻沒有理會陳飛的話,只是呢喃著,聲音嬌媚入骨。
陳飛只覺得一股熱流直沖腦門,喉結滾動了一下。
鬼使神差地,他真的俯下身,將秦冰韻緊緊摟在懷里。
感受著懷里的溫香軟玉,陳飛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理智在一點一點崩潰……
“陳飛……我……我要……”
“你要什么?”
陳飛看著秦冰韻迷離的眼神,喉結滾動了一下,聲音有些沙啞地問道。
秦冰韻沒有說話,只是用更加炙熱的眼神看著陳飛,然后……
陳飛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中那股燥熱。
拿在手里的銀針,快速在秦冰韻身上幾處穴位上扎了下去。
隨著銀針的落下。
秦冰韻原本潮紅的臉頰如退潮般褪去緋紅。
恢復了正常的顏色,呼吸也漸漸平穩下來,最終沉沉睡去。
看著床上衣衫凌亂,卻依然美得驚心動魄的秦冰韻。
陳飛心中浮現出一股不知名的情緒。
他深吸一口氣,目光復雜地在她臉上停留了片刻。
最終還是不敢再繼續看下去,生怕自己再控制不住心中翻涌的沖動。
隨即便輕手輕腳地把秦冰韻放平在床上。
為她蓋好被子,然后轉身拿著自己的被子便在地板上打起了地鋪。
第二天清晨,秦冰韻緩緩睜開雙眼,入眼是熟悉的房間,卻讓她瞬間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事情。
她猛地坐起身,掀開被子,仔細檢查著自己的身體。
“還好,還好……”
發現自己并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秦冰韻長舒了一口氣。
她清楚地記得昨晚自己中了藥,然后陳飛回來了......
秦冰韻俏臉一紅。
這時,陳飛已經走了進來,看到已經醒來的秦冰韻,笑著說道:
“醒了?感覺怎么樣?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我沒事了。”
秦冰韻避開陳飛的目光,淡淡地回了一句。
“沒事就好,王媽已經做好了早餐,你待會兒收拾好了就下去吧”
陳飛也沒多想,說完就想離開房間。
“等等!”秦冰韻突然叫住了他。
“怎么了?”
陳飛回過頭,疑惑地看著她。
秦冰韻猶豫了片刻,問道:“昨晚……是你幫我解的毒?”
“嗯。”陳飛點點頭。
“那……”
秦冰韻深吸一口氣。
“那后來呢?我們……”
“后來我就打地鋪睡了啊。”
陳飛指了指地上的被褥,一臉茫然。
秦冰韻愣了一下,隨即俏臉一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說完這些陳飛就準備先行離開了房間。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喬志飛打來的。
“秦冰韻,你個賤人,我跟你講!沒有我二叔!你爺爺就等著死吧!”
電話那頭,喬志飛囂張的聲音幾乎要刺穿秦冰韻的耳膜。
她強忍著怒火,冷冷地問道:“你想怎么樣?”
“我想怎么樣?你心里清楚!”
喬志飛得意地笑著。
“我二叔可是國醫大師,你這些年投資的那些醫院還沒研究出解藥吧”
“只要你乖乖聽話,把你身邊那個小白臉交給我,再好好陪我幾天,你爺爺的病包在我二叔身上!”
秦冰韻只覺得一股涼意從腳底直竄心頭。
兩年前,與她相依為命的爺爺突然病倒,原本只是普通的身體不適,沒想到過來幾天卻逐漸惡化,最終被診斷為罕見的一種慢性毒。
為了給爺爺治病,秦冰韻之所以投資好幾所醫院,就是為了研究爺爺的病毒。
如今,爺爺的身體每況愈下,只能依靠昂貴的藥物維持生命。
而她,也成為了秦氏那些董事們眼中的障礙。
昨天也是喬志飛說他二叔知道爺爺中的什么毒。
可沒想到,喬志飛根本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竟然直接給他下藥。
“秦冰韻,我勸你最好識相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盤,那個小白臉不過是你找來擋箭牌罷了!我告訴你,你爺爺的命現在就掌握在我手里,識相的就趕緊把他給我送過來,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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