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牛山兇巴巴的,好像要揍人一樣。
“我這是真跡。”謝橋立即表態。
“真跡?你哪來的?”謝牛山一點都不相信。
他聽過這個云危大師的名頭,就是不認識、也了解的少。
來了京城這么久,也是長了不少見識的,這但凡能被人叫做是“大師”、“大家”的人,手里的東西賣出來都值好些銀子!
而且,銀子反而還不是很重要。
大師的東西有銀子都未必買得到!
謝牛山也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女兒,是不相信自己,他就這德行,生出的孩子也厲害不到哪里去。
謝橋吐了口氣,沒準備說是自己畫的。
否則以后不好出手賣錢,畢竟在別人眼里,云危應該是個快入土的老頭,這老頭也沒幾年活頭,所以作品價格肯定要虛高幾分,可若人人都知道是個小姑娘……
價格必然要跌下去好幾成的。
“在云京那邊的書肆淘來的。”謝橋隨口找了個理由。
“淘來的?花了多少銀子?”謝牛山連忙問道。
“不多。”沒花錢。
盧氏心中忍不出嗤笑了一下。
這大師的作品又不是那玉礦里的石頭,隨便撿撿沒準就能見到個價值連城的好東西。
這丫頭有些傻啊?
裴婉月卻偷偷拽了一下盧氏的衣袖。
盧氏不解的看著她,卻見裴婉月道:“姐姐這畫沒準真的是真的呢!爹爹您不知道,姐姐在云京那邊很受愛戴,聽聞她回京,竟有不少人巴巴的給姐姐送東西,想來一定不會有人賣姐姐假貨的,況且……聽聞云危大師就是云京人士吧?那邊真跡比較多也是有可能的。”
“是這樣?”謝牛山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