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橋不著痕跡的白了謝平崗一眼。
自個兒不解風情,便以為別人都與他一樣?
“說吧,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你才來京城,怎么還有人給你傳信呢?”謝平崗覺得自己已經很柔和了。
“不知道,不認識。”謝橋搖頭裝乖。
她本來就不認識啊!
百金求救命?倒是有錢的。
謝橋一臉真誠,不像說謊,謝平崗皺著眉頭,半晌,道:“這幾日我護送你去書院,我懷疑外頭這是外頭那些小賊寫的,怕是瞧著你年紀小,又從外地才回來,必然是個沒見過世面的窮丫頭,所以才想用銀子引你上鉤。”
都怪謝家太窮了,京城官宦之家,人人都知道,他們家家底不豐厚。
也就難怪有些人覺得,謝橋這個大小姐也餿餿摳摳沒銀子花。
謝橋有些為難。
謝平崗護送她的話,那她就不能自己親自去管理鋪子的一干事宜了。
她要開的鋪子比較特別,做的主要還是死人生意。
謝平崗這人……
脾氣有些犟,若是知道,怕要生氣。
不過……她這身體,卻是也不適合管理一些雜事,本也是要找人幫忙的。
這些年在水月觀,也認識不少人,管理個鋪子也不難。
這么一想,謝橋便老實說道:“那以后就辛苦大哥了。”
“酸客氣。”謝平崗搖了搖頭。
“大哥當初怎么不去學堂?”謝橋突然又問道,“不論是文狀元還是武狀元,若是在書院正經進學過幾年,不是會有更多的人脈優勢嗎?”
謝平崗今年二十歲,五六年前謝家就來了京城,那時候謝平崗也是可以去求學的,可這家伙卻直接去考了武舉,得了個武狀元的名頭。
可當朝武狀元可不比文狀元好做,前途也不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