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橋懂了。
原來是因為她身體差,調起了大小姐們的同情心。
弱者有理嘛。
謝橋點了點頭,不咸不淡的說道:“說都說了,如今說這些也沒用。”
方慕雪還有另一個小姑娘愣了一下。
“謝橋,你身體這么差,這劍道課以后可不能再上了,不僅是這劍道課,還有其他武課,便都停了吧!”呂老先生開口說道。
“先生,下次上課的時候,我就看看,可行嗎?”謝橋問道。
許是這輩子身體實在太差了,所以每活一天,她都覺得自己是賺到了。
在道觀的時候,即便身體再難受,也沒有一天空閑下來的。
能動的時候,便練習道家收魂的手法,擺弄兩下,略有些效果,動不了的時候,就看看書。
若是連動腦子都不舒服,她便只動手。
如此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讓自己忙起來,才覺得自己是活著的。
她不想躺在床上等死。
況且,她的病與別人不同。
在這書院里頭,她精神頭還是不錯的。
劍道瀟灑好看,她其實也想學,身體不允許過分的練習,那用腦子記總是行的,等身體好的時候,再耍兩下。
可謝橋這話聽在方慕雪她們的耳中,就不一樣了。
“你不用急著賺銀豆子的,對身體不好,善款、我們也會想法子幫忙的……”方慕雪好心說道。
謝橋古怪的看著她:“方姑娘,你們氣憤和好心,如此廉價嗎?”
方慕雪渾身怔了怔。
謝橋并不是生氣,而是覺得好笑。
這壞話、好話,都由她們說了,那她是什么?待宰的羔羊還是粘板的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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