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宇輝昂,猶如前千古之玉,見之不忘。
撇開相術不談,太子這長相,就是那能勾人的金銀疙瘩,若是能行,該捂在懷里才能踏實。
當然,謝橋也不敢過于胡思亂想。
這是太子,不是能騙回家生孩子的人。
謝橋幽幽嘆了口氣。
“求救的人不是孤,所以銀子也不是孤來付,若他們付不起,謝姑娘自己看著辦。”趙玄璟聲音疏離,站在哪里,如同蒼松翠柏,歲寒不凋。
謝橋聽聞太子很受寵。
若她是皇上,也會寵這個兒,沒別的,就沖他長得好。
“有、有金子,只是需要湊湊,能不能請謝姑娘先治病,后收錢?我們保證,最多三天,能將金子湊齊。”周蔚宗連忙說道。
“太子近侍,應是出身貴族世家吧?”謝橋慢吞吞的問了一句。
周蔚宗無奈的笑了笑:“是,但我這般年紀,總不好還要從家里支銀錢的。”
也是。
謝橋點了點頭。
“若殿下能做保,那就寬限三天。”謝橋生出三根手指頭。
“那孤若是不做保,你就真不救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謝姑娘。”趙玄璟挑了挑眉,居高臨下的說道。
“殿下,我覺得……”謝橋十分嚴肅,“你多去讀讀書。”
“……”趙玄璟一愣。
“道家傳人面前,說佛語,你莫不是在挑釁我……師父?”謝橋抬眼看他,“你那句,出自佛教大正藏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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