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早就被帶回太子府。
京城這邊,不少人都在等著太子府傳出喪訊,只是沒想到國師府竟然先了一步。
謝橋足足暈了五天才睜開眼睛。
這眼睛一睜開,謝橋自個兒先怔了一下,隨后笑了笑:“比我所預想的要好多了,約摸能瞧出你們的輪廓,呶,這是殿下,這是師父,后頭站著的那個……嗯……是孟極方吧?你穿的顏色太亮了些,有點刺眼。”
這么一說,趙玄璟回頭瞪了他一眼。
孟極方眼皮一跳,無辜的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
不亮啊?就是普普通通的道袍……和莫……和師祖是一個顏色和款式的!
“你怎么不說話?我又沒瞎,挺好的了。”謝橋挺滿意的,“那幾個孩子情況如何了?還有國師如今怎樣?”
“孩子挺好的,身體健康,父母都沒發覺他們出過問題,國師幾日前已經仙逝,不過臨走前太醫配了藥,他并沒有感覺到太大的痛苦。”趙玄璟聲音小心翼翼。
若不是提前找到了人,國師的死法可能會凄慘千萬倍。
甚至……
他死后,尸體沒到兩天,竟徹底腐爛,差點化成血水。
好在謝平崗提早做了準備,沒讓國師死后丟人。
“已經去了?”謝橋深表惋惜,“死后可有遺愿?”
趙玄璟將謝平崗轉述的遺愿說了一遍,“這些事情不用你操心,師父老人家也在,他會處置妥當的。”
“超度之事我在行,我眼神現在不太靈光,但不妨礙做事。”謝橋看上去與尋常時候,并無兩樣。
她心里是真的想得開。
做法事之前,已經想好了的,如今法事成了,還有什么好遺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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