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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大雜燴啊大雜燴 >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伍子胥的父親被當時的楚平王囚禁,其父手書一封令伍子胥哥倆前來面君,否則將被平王斬首。

            伍子胥認為去了必死,于是堅決不肯去,他的哥哥說,如果咱們倆不去的話,父親肯定會死,這是父親的親筆書信,我一定要去,否則就是不孝。

            于是伍子胥與其兄斷絕兄弟關系,自己一個人逃難去了。在離家之前,他覺得自己的妻子是個累贅,于是他把他的妻子給勒死了。

            軍師今天所提到的是一個流傳甚廣的典故:伍子胥過韶關,一夜白頭。說當年的伍子胥逃到韶關,城門處都懸掛著畫像,過往行人一一盤查,伍子胥自認插翅難飛,于是一夜之間愁白了頭。

            伍子胥堂堂一介丈夫,號稱智勇雙全,你可以想方設法用計謀過關,實在過不去,便是拼得一死,也要豪氣凜然,居然會一夜白頭?著實可笑。

            再往下走,伍子胥做的事就開始越發難以自圓了。

            出了韶關,前面有條大河,后面追兵已經趕到,此時有個漁翁用小船救了子胥一命,子胥過河后,怕漁翁泄露他的行蹤,于是拔劍殺了漁翁。

            行至溧陽,伍子胥饑餓難耐,見一女子在河邊洗衣服,于是上前討食,那女子便給他吃了個飽,子胥這次也沒有例外,依然將其拋尸河中,防止泄露蹤跡。

            至于后來伍子胥終于利用兩個刺客報了仇,這兩個刺客在歷史上也很有名,一個叫專諸,一個叫要離,其實不過是兩個亡命徒,相當于他養的兩條狗而已。

            專諸倒罷了,要離行刺的過程簡直就是變態。他自知不是慶忌的對手,于是自己出了一個主意,要吳王把自己的妻子給殺了,然后斬斷了自己的右手,以此換得慶忌的信任,最終在船上殺了慶忌,自己也不免一死。

            當然書上記載的都不是這樣說的,他的妻子、漁翁、洗衣女子都是自殺的,他的妻子倒是有可能自殺,但后兩個卻純屬胡說八道,因為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講都講不過去。

            當年曹操與陳宮結伴出逃時,也曾在路上殺了兩個人,于是我們都罵曹操心胸狹窄,而伍子胥則是正面人物,于是壞人都是他殺的,好人則都是為了他而自殺的。

            子龍越說越憤憤不平,都說歷史是人民寫的,但實際上大多數人民是不識字的!

            而我聽著卻有些糊涂起來,照子龍的說法,那很多前人記載下來的東西都不可信?

            于是子龍給我舉了一個淺顯易懂的例子,我覺得非常有趣。

            子龍是用射箭來打比方的。

            拿著弓箭比劃一下,然后把箭給手下人,讓他跑步到靶前插上。——這是歷朝歷代的皇帝。

            跑過去把箭插在靶心上。——這是歷朝歷代的功臣。

            跑錯了方向或者跑過去插歪了。——這是歷朝歷代的庸臣。

            見人家快要把箭插上去的時候,在背后突施冷箭將其放倒。——這是歷朝歷代的奸臣。

            在自己親戚射出的箭周圍畫一個圈,標明:靶心。——這是歷朝歷代的歷史學家。

            在自己喜歡的人射出的箭上掛一個死兔子或者去了毛的雞。——這是歷朝歷代的評論家。

            把評論家掛上去的兔子或雞換成烤牛肉或者醬豬蹄。——這是歷朝歷代的文學家。

            那你是什么家呢?我忍不住笑著問子龍。

            我?子龍想了一下,說道:把所有的箭都拔了,然后讓當事人當著我的面再射一次。——這就是我,一個夢想家。

            二哥死了。

            他的尸體躺在麥城的荒郊,而他的頭則埋在洛陽城的南門。

            他的赤兔馬被一個叫馬忠的人騎著,他的青龍偃月刀被一個叫潘璋的人拿著。

            我最近一次見他是三個月以前,他一個人在荊州待了很久,我很想念他,于是星夜跑去見他,他表面上雖然不動聲色,但我知道他見到我很開心。

            我走的時候他送我送了很遠,我記得他說,三弟,咱們都老了。這世界已經不再是咱們的世界,這天下也不再是咱們的天下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風吹著他的胡須,有些凌胤亂。

            大哥哭得暈過去好幾次,我沒有哭,我靜胤坐了好幾天,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沒想。周圍的人都不敢靠近我,可能是我的臉色太可怕。

            后來我餓了,于是找來東西吃,卻發現連豆腐都咬不動了,原來這幾日我竟然一直咬著牙。

            他們說二哥死后成了神,我不知道這世界上有沒有神,我也不指望二哥的在天之靈能保佑我什么,倘若他真的活在另一個世界上的話,我只希望他能開心。

            晚上我一個人坐在帳外,抬頭看著南方的星星,正值冬天,星星看起來很遙遠,模模糊糊想起一句話,遙遠的地方真的一無所有。

            寒風吹過來,四周的山有黑色的輪廓,隱約有狼的嚎聲,我扯開衣襟,仰天長嘯了一聲,隔了很久,卻沒有回音。

            酒是好東西,他可以讓我忘掉很多無法忘掉的事情。所有的悲傷和喜悅都被酒精所稀釋,在半醉半醒之間我仿佛到了另一個世界。

            二哥在那里,坐著看書,見到我只是微微一笑,我喜極而泣,他輕輕地對我說,三弟,好想回去再看一眼家鄉那桃花。

            我知道這是夢,但我希望我永遠不要醒來。

            我看著大哥紅腫的雙眼以及兩鬢那蒼蒼白發,突然覺得他很可憐,他比我更了解二哥,也比我更加悲痛。我不是魚,因此我不知道魚的快樂也不知道魚的悲傷。

            大哥哭夠了以后拍著桌子要去報仇,相反我卻表現得很冷靜。

            突然之間我對生死有了另一種看法,很多年前,我在錦屏山上遇到一個異人,道號紫虛上人,據說他能知人生死貴賤,于是我便去見識了一下。

            老道卻只送了我一句話:生有何歡?死有何苦?直到今日我才領悟胤到這句話的含義,可惜已經晚了。

            回到軍中,我把平日里打的最多的兩員末將范疆、張達找來,命他們三日內備齊白旗白甲,否則滿門抄斬,見二人面有難色,我便叫軍士把他們綁在樹上痛打了一頓。

            臨走時我用眼角的余光清楚地看到他們的恨意。

            仇胤恨也是個好東西,它能促使人做出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猛然間我想起了那個眼神跟錐子似的少年紀同,不知道為什么,他再也沒來找過我,但我知道,只要我不死他不死,總有一天他會找上來的,忽然之間我很渴望他現在來。

            然而他終究沒有來,來的是范疆、張達,我睜大了眼睛,據說如果刀快的話人臨死時可以看到自己的心。刀不是很快,但很鋒利,我清楚地感覺到了冰冷的刀鋒沒在骨肉里,象一條涼涼的蛇。

            血飛胤濺出來,在半空中竟似凝固了,在陷入黑色空間的一剎那,我清楚地看到了一樹桃花,我知道,那就是家鄉的那樹桃花。

            (后記)

            很多朋友看完我的流水帳后總要發一些感慨,有人說,真的好搞笑,笑得我肚子疼。還有一些人說,好悲傷,看得我心里酸酸的。

            其實我不知道是前一部分朋友的觀點正確還是后一部分朋友的理解深刻,因為我寫的時候并沒有在一種特定的什么基調下進行。

            其實我一直把寫字做為一種消遣,有東西憋著的時候,不吐出來是很難受的。因為沒有條件寫得華麗,盡量通順便好了,前提是想法要真胤實,倘若能稍微的加點有趣,那我自己就很滿意了。

            張飛流水帳在性質上其實應該歸入無厘頭一類,但又不是單純的無厘頭,里面夾雜了我對人生的一些思考。有人說,這里有王家衛的影子,又有人說,似乎有王小波的痕跡,但實際上我不姓王,我比他們少一橫。

            由于當初它是一種連載的性質,又有歷胤史背胤景的局限性,所以它其實比一般的隨筆要難寫一些。開始的幾篇我有些信馬由韁,后來我慢慢開始變得鄭胤重起來。當然每一篇我都是很嚴肅地寫出來的,寫東西不是一件很輕胤松的事情,在此對所有在網上或在紙上從事認真創作的人們表示敬意和尊重。

            這世界上胤任何一樣東西都會有人喜歡有人罵,每個人的審美觀與出發點失之毫厘,對一件事物的看法可能會謬以千里。

            我們不會指望所有人的看法一致,世界大同那是munist主胤義的事,可望不可及。但我們需要接受所有不同的聲音,匯百流方成江河。在此對看了我的作品感到反胃的朋友說一聲抱歉。

            在寫這篇東西的時候,我經歷了事業以及家庭上的種種挫折,我雖然一直是笑著面對這個世界的,但終于不能做到坦然。杜甫說,文章憎命達。馬克吐溫說,幽默的內在根源不是歡樂,而是悲哀;天堂里是沒有幽默的。

            于是我用這兩位中外名人的話來給自己戴一頂高帽,這看起來似乎有點阿q。

            有一類電影注定不是用來娛樂大眾的,就像有一些國胤家注定沒有面目,有一些河流注定沒有名字,有一些人注定只能張大嘴巴卻發不出聲音。

            這是一篇影評中的幾句話,給我的觸動很大。我總認為我們之中的大多數都屬于張大嘴巴卻發不出聲音的人。

            我比較幸胤運,在朋友的不懈鼓勵下寫完了這個東西,發出了自己的一點聲音。我知道這聲音微不足道,但倘若能引起你的一點點共鳴,那便已經超出了我寫這個東西的初衷。

            我總認為,世界上只有三種人,一種人開心,一種人不開心,另一種人不知道自己開心不開心。我希望所有看到這本書的讀者朋友成為第一種人,不要成為第二種人,更不要成為第三種,跟我似的。

            最后的最后,送朋友們一句話,當你睜大眼睛卻發現自己什么都看不到的時候,不要以為是自己瞎了,或許,前方真的是一無所有。

            (此篇章完)_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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