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紋呢?”方盈問道。
“沒有指紋。”馮左道。
方盈沒什么好問的了:“走,帶我去看看。”
她開面包車拉著錢來和馮左馮右。
其他人跟連河上了大卡車。
連河一邊開車一邊有些奇怪,方盈好鎮定。
他剛剛悄悄問了一下其他人丟了多少錢,聽到數字他差點把車開到溝里!
28萬!
方盈肯定也知道這么多錢,因為都是她賺的。
結果28萬丟了,她比28塊丟了還鎮定。
普通女孩子丟28塊都得哭好幾天。
別的不說,這份定力無人能及!他都差一點,他剛剛聽到數字的時候表情肯定變了。
但是他仔細想了想,方盈剛才甚至笑了,雖然是嘲笑......
但是那樣子,好像丟的真是別人家的錢,她就是看熱鬧的。
汽車又開了半個小時,到了東興公社。
事情已經過去幾天時間,財務室已經不封禁了。
但是錢留還是不讓任何人靠近。
兩個負責守夜的人現在依然跪在院子里。
不要講什么人道主義精神,什么人權,現在什么都很粗糙,28萬丟了,這兩個人有重大責任和嫌疑。
沒有被抓緊去體驗大記憶恢復術,都是幸運的了。
看到錢來帶著方盈回來。
這倆人也開始哭:“錢叔,真不是我們干的!我們真喝死過去了,什么都沒聽見!我們錯了!”
兩人開始啪啪扇自己巴掌。
“錢叔,讓我坐一下吧,我膝蓋要廢了。”
“錢叔,我發燒了,我感覺我要死了,你讓我回家吧。”
“錢叔,我三天沒吃飯了,我要餓死了。”
方盈停在兩人跟前,問道:“你們負責守夜,知道什么是守夜吧?人要保持清醒,那天卻喝得有人進來搬走那么多錢都不知道,故意的嗎?”
兩人一愣,其中一個立刻道:“沒有,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知道要守夜,大過年的只喝了一點點!誰知道那天的酒特別上頭!2杯就醉了,肯定是酒有問題!”
“酒是哪來的?”方盈問道。
另一個人道:“就供銷社買的。”
“中間離開過視線嗎?”方盈問道。
“那肯定是離開過....買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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