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信點頭,這操作確實像是在任務中。
“要是不缺錢的話你就在家休產假吧,別開大車來回跑了,錢不夠就跟我說。”
他摸摸兜,他日常出門就帶10塊錢,剛才花了3塊,7塊錢也不好意思拿出來。
改天他去她家的時候再說吧。
方盈笑笑,給他通過氣之后,就干脆利索地離開了。
然后去供銷社,買了一兜子各種本子和筆,都是供銷社里的爆款,最大眾的。
回到家之后,拿出一半送給了林玉,剩下一半收進空間。
晚上進了空間她就忙活了起來,撕下一張普普通通的紙,拿出一只普普通通的2b鉛筆,在紙上寫下幾句話,折好裝在信封里。
當然全程都戴手套。
等到了半夜2點,空間里的天色黑了下來之后,她拎著一個燈籠果出來了。
她在寂靜的夜里走了一個小時,走進一個有門崗的小區,走到一戶人家門口。
說來也神奇,她現在的狀態雖然隱身,還帶穿透,但是她是走在馬路上,并不能飛起來,也不會掉進地底。
上樓也必須走樓梯,穿的話也只是穿一樓。
下樓的話.....她沒試過跳下來是平穩著陸還是摔死,這個可不敢試!
老老實實走唄,也累不死。
她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確定里面的人都睡了,不是在做活動,她才進去。
倒不是有多么高的道德水準,不去偷看,而是覺得里面的人沒什么看頭。
好看的叫賞心悅目,不好看的叫惡心。
她從來不給自己找罪受,她怕吐出來留下dna。
她試驗過了,她現在雖然是隱身穿透狀態,但是她要是吐口痰,照樣能噴人臉上!
好像脫離她的身體,隱身效果就沒有了。
方盈走進去,先隨便看了圈,就進主臥找到睡覺的一對男女,接著微弱的燈光在男人臉上使勁兒看,確定這就是她20年后在報紙上見過的人。
好吧,說實話認不太出來。
男人現在40多歲,20年后都60多了,她也只在報紙上新聞上看過他,又不認識,現在人還是閉眼睡覺狀態,不好認。
但是以她最近一段時間打聽到的消息看,絕對是這人沒錯。
錯了也沒關系,反正害怕的不是她。
她又走到大門口,把信封放到門口,裝作從門縫里塞進來的樣子,然后從空間里扔東西出來砸門。
等屋里的主人醒過來,她已經把砸門的東西收好。
“誰啊?”女人一聽火氣就不小,大晚上這么砸門有沒有禮貌?一聽就有事兒!
男人反而很慎重,是啊,敢這么砸他家門的,一聽就有事啊。
他披著衣服出來,謹慎地問道:“誰?”
沒人回答。
他謹慎地走到門口又問一遍,還是沒人回答。
誰閑得無聊在他家門口惡作劇?
男人皺眉,女人出來打開了燈。
男人一眼就看見了地上的信封,眉頭一跳撿了起來。
輕輕打開信封一看,瞬間變了臉色!
女人好奇地走過來問道:“寫的什么?”
男人把信封往兜里一揣道:“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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