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云芝和葉承樂出去一個時辰了,葉婉寧和春喜姐弟把附近都找了,還是沒找到人。
“怎么會這樣?”葉婉寧已經讓客棧的人也幫著找了。
店小二建議,“夫人還是報官吧,城里的拐子多,指不定是被拐子帶走了。您家那哥兒粉嫩粉嫩的,肯定是被人帶走了。”
這時候又有人說,“報官有什么用?縣太爺還不是和那些拐子一起的,他們拿了好處,到時候不論對錯,先把報官的人打二十板子。就夫人你這小身板,能頂什么事?”
別說二十板子,就是五個板子,葉婉寧也吃不消。
可到了這個時候,不報官,還能找誰幫忙?
要不是著急搬家,哪里會出這種事?
葉婉寧捏著手里的玉佩,真的要走到這一步嗎?
春喜在一旁急哭了,“夫人,咱們咱們還是報官吧,二十板子我領了。不然咱們沒有其他人可以幫啊?”
葉婉寧深吸一口氣,事已至此,她再藏著掖著不可能了,“春喜,你和我去錢莊一趟。”
當年隆玉公主給她玉佩的時候,就說了,只要有辦不了的事,就去云豐錢莊。
到了這會,樂哥兒和云芝的安危最重要,葉婉寧只能拿著玉佩去了云豐錢莊。
她急忙忙到了錢莊,找到掌柜的拿出玉佩,掌柜的只是看了一眼,就問她是遇到了什么難事。
“那人說得沒錯,本地的縣太爺是個為富不仁的貪官,若是您去報官,只會賠了夫人又折兵。”掌柜的早就收到過消息,只要見到玉佩,不要問對方是誰,只要聽對方的話,什么事都要幫忙達成,“您別著急,還好時間不久,人肯定在城里,我這就派人去找城里的人牙子。”
他們在城里開錢莊,于黑白兩道都有來往,人牙子綁人無非是為了錢財,他們多給一點錢就是。
掌柜的讓葉婉寧先冷靜點,“您放心,這里的人牙子,還不敢和我們鬧翻臉。”
葉婉寧問,“到底是誰在給他們當靠山,這樣的事是尋常,如何讓百姓安居樂業。”
“此事復雜得很,本地的縣太爺和惠郡王有所來往,夫人應該知道,惠郡王這些年并不安分。惠郡王到底是皇上的兒子,附近的官員都要給他三分薄面,就算真有這事,大家也會壓下來。”掌柜的嘆了口氣,“想要成大事,就必須要錢。這三年來,咱們這一帶的百姓,確實苦不堪。”
“他真是太過分了!”葉婉寧想到了以前在京城的日子,惠郡王也是囂張得很,才會養出昭云那樣刁蠻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