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槿月眼簾半垂[這皇帝怎么回事?我心思,我心思怎么了,好著呢,不過,他怎么知道我口是心非,難不成表情泄露了?]
蕭彥君道:“你知不知道,你每次說話的表情有多假?”
[不是吧,還真是表情?那也堅決不能承認。]
“陛下許是看錯了,臣妾對陛下情真意切,絕無二心。”蘇槿月道。
蕭彥君卻直:“現在也很假。”
[狗皇帝找茬吧!]
蕭彥君又聽到蘇槿月在心里罵自己狗皇帝,目光流轉,瞥到她瑩白的脖頸。
這脖子,纖細白嫩,仿佛一只手就能輕松的擰斷。
或許只有這根脖頸斷了,脖頸上的腦袋,才不會有這么多大逆不道的想法。
蕭彥君眼底的殺氣一閃而過。
“陛下,若是厭煩臣妾,臣妾解釋再多也是徒勞,后宮姐妹眾多,相信陛下一定能夠找到解語花。”蘇槿月說道。
[趕緊走吧你,挑刺挑上癮了,不喜歡還往這兒湊,圖什么?]
下一刻,蘇槿月就知道他圖什么了。
蕭彥君并不接她那話,而是說:“你父親給你寄來了家書。”
話題跳轉太快,蘇槿月一時沒有接住話題。
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蕭彥君一抬手,高峰便拿著一封信,走了過來,遞到蘇槿月面前。
蘇槿月猶豫了一下,接了過來。
這不是她第一次接到家書。
雖然進宮以后,妃位以下的嬪妃很難與家人團聚,尤其是像她這樣,家人不在京都的。
基本就是斷絕了關系,也差不多。
但是,平時也是有書信來往的,一個月基本一封。
但是,書信的來往一般要經過層層的檢查,只有符合規定的才會被允許傳遞。
所以一般的家書,能夠遞到手上的,也不過簡單的問候。
蘇槿月也會回信,基本也是問好。
這沒什么稀奇,但是蕭彥君特意的將家書拿來,這反而讓人奇怪。
蘇槿月拿著家書,還沒有說話,蕭彥君道:“直接拆開看吧。”
蘇槿月這才打開信封,封口的位置已經被人拆過。
蘇槿月見怪不怪,拿出里面的信,信很短,只有一句:“一切安好,問婕妤安康。”
蘇槿月進了宮便是皇家的人,原本的家人,甚至都不能夠對她直呼其名。
“寫了什么?”蕭彥君問。
蘇槿月沒忍住,在心里翻了個大白眼[裝什么?你要是不知道里面寫了什么,我還能看到這封信嗎?]
“回皇上,只是父親寄來問候的書信。”蘇槿月如實回道。
蕭彥君一伸手,蘇槿月愣了一下,然后將信放在他手上。
蕭彥君看了一眼,說道:“蘇瓊倒是疼愛你這個女兒,報喜不報憂的。”
蘇槿月立刻抓住話里的漏洞:“皇上,您這話……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我父親出了什么事?”
蘇槿月和蘇瓊關系并不親近,畢竟自己是外來者,雖然不是本愿但到底占了他閨女的身份。
當初她穿來的時候,一時接受不了,一心嘗試著回去。
想了很多辦法,也鬧出了不少的事。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