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也聽說了你們書院的情況,被人縱火,真兇也抓到了,若是沒有其他意外。
    待定了罪,自然會遞交到大理寺,若當真有疑問,我可以答應你親自審問。”何維舟說道。
    何寒露道:“既然都要審理,那為什么不可以提前審。”
    何維舟道:“因為現在,人還在京兆府牢房,我若是現在審理,不合規矩。
    再說,京兆府也不會同意。”
    “爹,就不能變通一下嗎?”何寒露問道。
    何維舟不為所動:“你應該去問問你們院長,為何非要越級審理,還有,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
    我如今不反對你了,你也不要太肆無忌憚了。
    堂堂大理寺卿的女兒,整日在外,拋頭露面,你讓別人怎么看你,怎么看我。”
    何寒露也垮了臉:“他們愛怎么看,怎么看。
    我在外面沒說是你的女兒,他們不會知道你是我爹。”
    “你還有理了。”何維舟氣不打一處來。
    從前,何寒露只追著陸寒敘一個人走,他反對,不喜歡,如今,何寒露不追著陸寒敘跑了。
    整日出去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現在書院出了事。
    何維舟可不想她去犯險。
    “以后,書院那邊,你也不許再去了,給我好好待在家里。”
    何寒露一下子就炸毛了:“為什么,爹,你怎么可以這樣!憑什么不讓我出去。”
    “憑我是你爹。”何維舟你對這個不聽話的女兒無可奈何。
    “你是我爹,我就要什么都聽你的嗎?從前的陸寒敘如此,現在書院的事情也是如此。
    那我呢?我到底是你的女兒,還是你的提線木偶?”何寒露突然爆發,情緒激動。
    “我是你爹,我還能害你嗎?”何維舟冷了臉。
    何寒露不想再同他爭執,氣鼓鼓的轉身跑出去。
    在院子里撞到一個人:“啊!”
    身體慣性使然,向后倒去。
    倒了一半,又被人拉了回來。
    何寒露站定,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陸寒敘。
    她的眼眶一下子忍不住紅了。
    陸寒敘看著她,正欲開口,下一刻何寒露什么也沒說的,跑開了。
    陸寒敘回頭看著她跑遠的背影,又轉過頭看了一眼屋子里。
    何寒露跑出大理寺,走在大街上,心中委屈的情緒翻譯為。
    她爹是疼她,可是為什么從來不問她究竟想要什么?
    什么都可以給她,卻就是不給她想要的。
    在街上閑逛了大半天,何寒露感覺有些餓了。
    隨意走進了臨街的一家酒樓。
    “客官,想吃點什么?”伙計笑臉相迎。
    何寒露看了一眼大堂,人不算太多,但熙熙攘攘的談話聲,聽著只覺得煩躁。
    “伙計,有包間嗎?”何寒露問。
    伙計立刻回:“有的,客官,樓上請。”
    說完便引著何寒露上了二樓。
    何寒露隨意的打量著酒樓的裝修。
    在路過一間包間的時候,那包間的門沒有關太嚴,目光不經意的往包間看去。
    何寒露停下了腳步,她好像看到了熟人。
    不太確定,走進了兩分,看清楚里面的人面,確實沒看錯,雖然不熟,但也認識。
    那是公主府的人。
>gt;    何寒露與公主府并不怎么相熟。
    不過是曾經跟著家姐,赴過幾次公主府的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