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蕭彥君說。
    蘇槿月震驚:“公主還是駙馬?”
    “你為何不猜測他們兩人?”蕭彥君突然好奇。
    蘇槿月說:“公主是太后之女,又是您的皇姐,什么都不用做,也能一世尊榮富貴,何必再冒險做多余的事情。”
    “那你為何又猜測她?”蕭彥君確實不懂了。
    [還能為何,亂花迷人眼,再厲害的人,也難逃一個情字,一旦沾染上了,理智難存啊!]
    當然這些想法,蘇槿月是不可能當著蕭彥君的面說的,除非她嫌活得太好了。
    所以換了一個說法:“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人的欲望是無窮無盡的,得一想二,人之常情。”
    “那你覺得,公主是想什么?”蕭彥君問。
    蘇槿月嘴角抽搐一下:“陛下,臣妾就是那么一猜測,并不一定就是指公主,這不是還有駙馬嗎?”
    蕭彥君想了想說:“那你又覺得,駙馬有什么理由?”
    [還能有什么理由?鳳凰男不好當,性格扭曲了唄。]
    然而這話,亦不能輕易的說出口。
    “或許是駙馬抑郁不得志,人心不足蛇吞象。”
    “欲望,確實無止境。”蕭彥君說這話的時候,一雙眼睛,緊緊的鎖定在蘇槿月身上。
    直看得她渾身發毛,她攏了攏身上的衣服。
    這七月盛夏的,她怎么感覺有些涼颼颼的。
    不是蘇槿月涼颼颼,而是蕭彥君的目光太火熱。
    物極必反,看得蘇槿月后背起了雞皮疙瘩。
    天氣漸熱,好在如今沒有工業污染,夏日也并沒有熱到極致,否則這沒電沒冰的古代,還不熱死。
    但一天下來,身上還是出了一層薄汗。
    蘇槿月受不了粘膩的感覺,洗了個澡,瞬間感覺清爽了不少。
    今晚月色正明,夜風簌簌,帶來一絲清涼。
    蘇槿月坐在窗前,側身看著天上明月。
    身后傳來腳步聲,蘇槿月回頭,看到一身明黃寢衣,一頭青絲,只用發帶挽在腦后的蕭彥君。
    蘇槿月突然想到西方玄幻的吸血鬼。
    神秘,危險,又充滿吸引力。
    不得不說,蕭彥君的長相亦是人中龍鳳。
    “在看什么?”蕭彥君走過去。
    蘇槿月猛然回神,正要站起身行禮,又被蕭彥君按住肩膀。
    “月影映嬌顏,風姿夢牽魂。”蕭彥君突然說。
    蘇槿月愣了一下,反應過來:“陛下,您如今像極了話本里調戲良家婦女的浪蕩公子。”
    蕭彥君眉頭一挑,走到椅子側邊,看著蘇槿月,微微彎腰,抬手,捏住蘇槿月鼻頭:“月兒這般放肆,你說朕該如何罰你?”
    蘇槿月真正的回過神來,心頭一震,隨即眼神飄忽。
    [媽呀,這氣氛咋有點不對勁呢。心靜自然涼,心靜自然涼!]
    蘇槿月在心里絮絮叨叨,蕭彥君的已經往下滑了。
    直到衣襟被掀開,蘇槿月才一把抓住蕭彥君的手:“陛下,這……”
    [啊……大豬蹄子走開,我還是傷員啊……]
    蕭彥君此刻眼中卻并沒有半點欲色。
    蕭彥君用另一只手掰開蘇槿月的手。
    蘇槿月以為今晚自己終究是逃不過了,放棄抵抗,破罐子破摔。
    直到心口傷痕的位置傳來酥麻的異樣。
    她睜開眼睛,便看到蕭彥君小心翼翼摩挲著她的疤痕。
    “還疼嗎?”蕭彥君問,抬眼,兩人四目相對。
    “咚、咚、咚……”
&l-->>t;br>    “沒,不,不疼了。”蘇槿月臉色通紅,結結巴巴的說道。
    她傷口的痂早已經脫落,如今那處的皮膚呈現淡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