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里對她的流,基本都是說她如何受寵。
    “其實還有一個。”喬蓮笙開口。
    蘇槿月的目光看向她。
    “如今,你有一個大家公認的稱號。”
    “什么?”蘇槿月疑問。
    喬蓮笙說:“傾世妖妃。”
    蘇槿月聽到這稱號,愣了一下,隨即笑了:“還,真是看得起我。”
    方喚秋見她如此態度,有些不解:“月姐姐,這些傳,大多都是對你不利的,你怎么都不著急?”
    蘇槿月說:“傳有什么可怕的。”
    她如今的實力,雖然不能撼天動地,但是,攪和流,不是什么難事。
    蘇槿月之所以不慌,因為她有資本,那些被流裹挾,最終泯滅的人,是因為他們沒有攪動流的能力。
    輿論是一把雙刃劍,可殺人,亦可捧人。
    如今,蘇槿月第一關心的,其實是皇后。
    皇后對她的態度,不是不能理解。
    如今她是宸妃,除了沒有孩子,可以說是皇后最大的對手。
    也正是因為沒有孩子,皇后就算想要除了她,也不必這么著急。
    她不過才回宮,就有點迫不及待要弄死她的意思。
    要么是皇后瘋了,要么是什么事情刺激到了她。
    “皇后娘娘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蘇槿月突然問。
    “還有一則傳。”喬蓮笙表情有些凝重,視線不經意間看了一眼蘇槿月的肚子。
    “什么?”蘇槿月問。
    喬蓮笙道:“有傳說,陛下遲遲不立太子,是屬意您生的皇子。”
    蘇槿月對這一點,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我的皇子?我哪來的皇子?”
    “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后也沒有。”喬蓮笙繼續道。
    “以后……不是,這也太荒謬了吧?八字還沒一撇,就這樣擔心……不對。”蘇槿月突然像是察覺到什么。
    她思索片刻,環顧一圈,問道:“這個說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喬蓮笙想了想說:“三個月前,隱隱有信,最近一個月,尤其深刻。”
    蘇槿月想了想,又問:“除了這,皇后還有何異樣?”
    喬蓮笙道:“永嘉公主近來時常入宮,說是陪伴太后。”
    “蓮笙,月姐姐問的是皇后,不是公主。”方喚秋在一旁提醒。
    喬蓮笙目光看向她,說道:“公主入宮,說是陪伴太后,但經常從皇宮宮中離宮。”
    “你怎么知道?”方喚秋問。
    喬蓮笙搖頭,帶著三分無奈:“自然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方喚秋眼睛發亮:“蓮笙,你真厲害。”
    喬蓮笙收回目光,看向蘇槿月。
    蘇槿月表面沉默,內心飛快的復盤。
    她和喬蓮笙對視,詢問:“可知道,公主找皇后,都說些什么?”
    喬蓮笙搖頭:“這就不知了,皇后宮中戒備森嚴,不好安插人手。”
    蘇槿月呢喃:“看來,是和公主有關了。”
    喬蓮笙也意識到了問題:“可是皇后對您做了什么?”
    蘇槿月抬眸,看著兩人,緩緩開口:“皇后,想殺我,而且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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