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滾燙的肌膚,看著和死人無異。
    原本被插隊,那病人家屬很不滿。
    跟著蘇槿月來的官兵,直接抽出佩劍,武力鎮壓。
    這是蘇槿月第一次用特權。
    “大夫,你快幫她看一看。”蘇槿月讓人將蕭姝瑤放在榻上。
    大夫對于他們強勢的態度很是不滿,但也不得不迫于這強勢。
    他面露不悅的給蕭姝瑤診治。
    漸漸的,他臉上的不悅,變成了凝重。
    蘇槿月站在一旁,想要問卻又怕打擾了大夫診治。
    只見大夫快速拿出針灸包,取出銀針,簡單消毒,便開始在蕭姝瑤身上的各處大穴下針。
    又戳破了她的十根手指頭。
    鮮血從手指冒出來。
    蘇槿月在一旁大氣不敢出。
    直到大夫說:“怎么現在才送來?”
    蘇槿月終于敢開口:“大夫,她究竟是怎么了?不就是風寒,怎么會這么嚴重?”
    大夫抬頭看了一眼蘇槿月:“風寒?誰給你說的?”
    蘇槿月正要回答,大夫又說:“誰你給說的,你該將他直接攆走,學藝不精就敢出師,真是庸醫。”
    蘇槿月問:“所以,她不是中毒?那是怎么?”
    大夫臉色陰沉的吐出兩個字:“中毒!”
    心中的猜想得到證實,蘇槿月臉色大變,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中毒!”她咬牙切齒。
    大夫又看了一眼她的臉色,見她似乎是不知情,再道:“這毒不是什么劇毒,不會立刻要人性命,但會讓身體一天天油盡燈枯,一般的大夫可能也會將之判斷成風寒。
    但是,下了藥,久未見好轉,就該另尋他法,卻拖到現在,實乃害人不淺。”
    蘇槿月深呼一口氣道:“您可還有辦法。”
    大夫道:“這要是換了別人,不一定行,幸好是我。”
    聽他這樣說,蘇槿月松了一口氣,再問:“那她何時能好轉?”
    大夫道:“毒素已經進入五臟六腑,要想徹底解毒,沒有十天半個月不行,用藥也不能太猛,得循序漸進,否則毒解了,身體也損傷了。”
    蘇槿月對他鄭重行禮:“今日大夫救命之恩,沒齒難忘,來日若您有任何訴求,必當竭盡全力相報。”
    “你這婦人,口氣這么大,怎么不找個好大夫,給你妹妹看病?拖到如今情況,還在這里說什么大話。”大夫顯然并不滿意蘇槿月這話。
    直到蘇槿月將他一起帶進了宮,大夫才驚覺,自己到底救了什么人。
    蘇槿月不可能一直留在宮外,也不可能將蕭姝瑤一直放在宮外。
    待蕭姝瑤情況稍微穩定一些,便帶著大夫一起進了宮。
    大夫坐在馬車里,看著馬車朝著宮門駛去,已經愣神。
    過了許久才反應過來,詢問與他同乘的內侍:“請問,剛剛在下救,救的是……”
    內侍看出他想問什么,直接點明了蘇槿月和蕭姝瑤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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