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清了她?”蕭彥君疑問。
    皇后道:“是啊,從前,臣妾以為宸妃獨得恩寵會變得囂張跋扈,所以對她時不時的多方敲打。
    畢竟后宮還有其他姐妹,卻不想是臣妾心胸狹隘了,宸妃不是那等自私之人,從未主動霸占皇上。
    與其他姐妹也是相處融洽,宸妃有如此胸襟,臣妾想起從前都自覺羞愧。”
    蕭彥君聽到這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表情若有所思。
    翌日,蘇槿月給皇后請安之后,便出宮去了。
    蕭彥君下了早朝,本來想去找蘇槿月一同用早膳卻撲了一個空。
    在得知蘇槿月出宮去了,蕭彥君詢問飛絮:“昨夜宸妃可有夜不能寐?”
    飛絮不明所以,但還是說道:“昨夜娘娘睡得極好。”
    蕭彥君一聽這話,臉色沉了下來:“好得很。”
    說完,帶著怒氣轉身便走。
    飛絮他們還跪在地上,直到皇上的身影消失。
    眾人才紛紛站起來,互相看了一眼,面面相覷。
    “飛絮姐姐,皇上,這是怎么了?”香茵一臉疑惑。
    飛絮搖頭,她雖然不知道皇上是怎么了,但也能夠感覺到蕭彥君是帶著點怒氣的。
    蕭彥君離開關雎宮之后,去了勤政殿,宣了陸寒敘進宮。
    陸寒敘以為是有什么大事。
    見了皇上行了禮,便等著安排任務。
    可站了許久,也沒有等到皇上的吩咐,疑惑的抬頭看去。
    蕭彥君終于開口:“你和何寒露何時成婚?”
    “嗯?”意想不到的話題,陸寒敘猝不及防,但很快反應過來,回答道:“明年二月十四。”
    蕭彥君得到答案,點了點頭,繼續問道:“可想清楚了?”
    陸寒敘實在奇怪,但還是回道:“婚姻大事,自是不能兒戲。”
    蕭彥君聽到他的回答,思索片刻問道:“可朕記得,你從前不是很煩何寒露嗎?”
    陸寒敘嘴角抽了抽,實在不明白,伴君如伴虎,帝王看似一句不經意的話,可能會帶來滅頂之災。
    讓他很難不多想。
    “陛下,是何家出了什么事兒嗎?”陸寒敘謹慎的問道。
    蕭彥君霎時間,皺緊眉頭:“是朕在問你。”
    陸寒敘立刻告罪:“陛下恕罪,其實臣對何小姐一見傾心,只是從前礙于身份懸殊,不敢高攀。”
    蕭彥君看著他:“從前不敢高攀,如今便敢了?”
    陸寒敘道:“臣心悅何小姐,愿與命運相爭!”
    “你怎知你喜歡她?”蕭彥君問。
    陸寒敘道:“喜歡一個人,心里眼里皆是她,此生唯一人足矣。”
    蕭彥君眉頭微蹙:“聽說何維舟極寵她這女兒,養得她飛揚跋扈,肆意妄為,你當真能接受得了?”
    陸寒敘道:“臣倒是希望她來日嫁為臣婦,也依舊能夠像在家時那般,肆意無憂,如此方能證明,臣于她而是能夠依靠的。”
    ——
    蘇槿月出了宮,將那些太醫的家人情況交給了嚴霜:“你讓人去查一下這些人的下落。”
    嚴霜拿著紙條,看著上面的信息,有人名,特征,地址。
    “這些是?”嚴霜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