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可是他打趣你,訓斥你,輕薄你,你應該對他恨之入骨才對呀!”
憐星不可置信地看著邀月,萬萬想不到十八年前她們倆姐妹愛上同一個人,十八年后這種事竟然再次發生了。
而且周云澈對邀月的態度可以說是很惡劣了,不僅語調戲她,甚至還輕薄了她,邀月不應該恨他才對嗎?
“哼,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為什么會愛上這個混賬!但是這件事你不許告訴他,等我打敗他以后,就把他帶回移花宮,讓他娶我!”
“不行,姐姐,愛情是強求不得的,你這樣只會適得其反!”
“還輪不到你教訓我,我做事自有分寸!”
……
當周云澈制作完藥膏回到練功房,見到邀月和憐星臉色都不好看,不由有些奇怪。
憐星被自己打斷了骨骼和經脈,疼痛鉆心,臉色不好看很正常。
但是邀月又沒事,她表情這么凌冽做什么,難不成是因為愧疚自己當初所為?
“時間也差不多了,我替你取針敷藥,你的手腳就能恢復個七七八八,再敷上三天的藥就可以痊愈了。”
周云澈笑著對憐星說了一句,隨后便開始替她取針。
等到金針取完,周云澈拿出一瓦罐的黑色藥膏,開始輕輕在憐星的手上涂抹起來。
此時憐星已經臉紅到了脖子根,邀月則是眉頭緊鎖,強壓著心里的妒火。
最后邀月忍不住了,想要打斷周云澈,“敷藥用得著這樣敷嗎?還是我來吧!”
“敷藥要配合我專門的手法和真氣,你來有什么用!”
周云澈聞瞟了邀月一眼,隨后抓住憐星嬌小玲瓏的纖纖玉足,開始在她的腳踝處涂抹起了藥膏。
古代女子的腳不能輕易示人,除了自家夫君,不會展現給其他男人看。
如今被周云澈抓住了腳,憐星頓時感覺自己的心都被周云澈給攥住了。
隨著周云澈的不斷揉搓,她的心也跟著忽上忽下的竄動起來。
邀月實在看不下去了,當即冷聲質問道:“好了沒有,你給憐星左手上藥那么快,為什么抓住她的腳就不放了?”
“讓你進來觀看就不錯了,少在一旁指揮我,再吵就給我出去!”
“你!”
“你什么你,我樂意,憐星樂意,你倒是不樂意了,你家住海邊啊你管這么寬!”
“哼!”
邀月氣極,然而又拿周云澈沒有辦法,只能冷哼一聲轉過頭去,表示不滿的同時,也是為了眼不見心不煩。
“憐星,感覺怎么樣?”涂抹完藥膏,周云澈笑意吟吟地問起了憐星。
“感覺酥酥麻麻的,有些疼又有些癢。”
“這就對了,雖然骨骼和經脈我都已經給你接上了,但是想要完全愈合還是需要一點點時間。你能感受到酥酥麻麻,說明它們正在高速愈合!這里剩下的藥膏夠涂抹三天的了,你每天涂一次,三天過后就能讓你的手腳完全恢復,從此再也不用自卑了。”
“我自卑不止是因為手腳的畸形,還是因為我處處不如姐姐,不論是武功天賦,還是身材樣貌,我都比不上她。”
憐星說著忍不住看了一旁的邀月一眼,她一直以來都被邀月壓了一頭,以至于心里既敏感又自卑,沒有主見。
“你何必處處跟邀月這個瘋婆娘比,起碼你比她溫柔善良明事理啊。”
“周云澈,你欺人太甚!”
聽到周云澈這樣說自己,勃然大怒的邀月渾然忘記了自己不是周云澈的對手,直接就朝他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