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頭緊鎖,眼神狠厲,提筆寫道:
“蘇辰擅殺布政使梅哲仁,無視朝廷律法。
又給奉公守法的田守仁安通敵罪名,鏟除異己,致燕州官場混亂。
且蘇辰獨斷專行,刁難同僚。
燕州為邊疆重鎮,蘇辰如此行徑將危及社稷。
懇請陛下嚴懲蘇辰,以正國法,安撫民心”
寫完,曹霸川吹干墨跡,折疊好奏章,叮囑親信日夜兼程送京城呈給陛下。
親信領命離去,曹霸川暗自祈禱奏章能讓朝廷治蘇辰之罪,挽回自己頹勢。
與此同時,蘇辰心中也在思索著下一步的計劃。
曹霸川雖暫時退去,但他絕不會善罷甘休,必定會暗中謀劃新的陰謀。
一定要讓燕州成為一個真正太平、繁榮的地方,讓所有妄圖侵犯燕州的敵人,都望而卻步。
在接下來的幾日,蘇辰全身心地投入到燕州的建設與防務工作中。
他每天都會前往新兵訓練營地,親自指導士兵們訓練,傳授他們戰斗技巧和軍事知識。
不僅如此,陳博文也來到了王府。
蘇辰當即便安排他趕忙挑選人手,著手研制測試青霉素。
陳博文深知此事責任重大,不敢有絲毫懈怠,領命后便迅速投入到緊張的籌備工作中。
在接下來的幾日里,燕州諸事逐漸步入正軌。
遠在京師的東宮之中,太子聽聞了燕州的變故。
消息傳來瞬間,他原本平和的面容驟變,鐵青之色浮上臉龐,一聲怒喝如雷霆般響徹東宮:
“呂合金,你不是信誓旦旦說蘇辰在燕州立足不穩?
如今倒好,他不僅站穩腳跟,竟還斬了布政使!”
說著,太子猛地起身,伸手抓起桌上的佩刀,狠狠擲向呂合金。
利刃落地,清脆尖銳的撞擊聲在靜謐宮殿中回蕩。
“呂合金,來,本宮要看你活吞了這刀!”
呂合金嚇得臉色慘白,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身體如篩糠般顫抖。
他的額頭布滿了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不斷滾落,浸濕了身前的地面。
“太子殿下,息怒啊!”
呂合金聲音顫抖,帶著哭腔說道:
“蘇辰此舉實在是出乎臣的意料,臣也沒想到他竟如此大膽,在燕州能掀起這般風浪。”
太子氣得在殿中來回踱步,雙眼噴火,死死盯著跪在地上的呂合金,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
“哼,你倒是會找借口!”
太子咬牙切齒地說道,
“本宮當初輕信了你,才任由蘇辰去了燕州,本以為他會在那偏遠之地自生自滅,沒想到他不僅沒死,還闖出了一番名堂。
如今他斬殺布政使,在燕州樹立了威望,往后怕是更難對付了!”
呂合金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心中叫苦不迭。
他太清楚太子此刻已是盛怒滔天,自己稍有差池,便可能性命不保。
“殿下!”
呂合金眼珠子一轉,瞬間計上心來:
“依臣之見,這反而是個絕佳機會。
蘇辰竟敢私自斬殺朝廷二品大員,既未通過三司會審,更無陛下旨意,此乃赤裸裸的藐視皇權啊!
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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