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婉如揮揮手,看著陸江年策馬離去。
等人走遠了,她有些古怪地看著留雁:“你和玄青,是怎么回事?”
方才玄青那幽怨的小眼神,太扎眼了,她想忽視都不行。
留雁懵懂地看著她:“我和他能有什么事?”
元婉如可不信。
“那他方才為何那樣看著你?”
留雁想了好一會,才好似明白過來:“誰知道他是怎么回事,今早他突然拿了一支簪子,說要送給奴婢。”
“奴婢沒想到他居然是這種人,以后一定要離這個人遠一點,他不是好人。”
元婉如已經有些明白了,看來,玄青是對留雁有意思呢。
“哪種人?”
送東西給女孩子,除了喜歡,還能有什么意圖嗎?
留雁忿忿不平地說:“他今日送的簪子,做工精致,看起來可不便宜,無緣無故,奴婢哪里敢要他的東西。”
“奴婢懷疑,他可能像當初曹家表姑娘送大少夫人赤金步搖一樣,要給奴婢下套呢,奴婢才不會上當。”
看到她得意的小模樣,元婉如有些無語,不知道是該可憐玄青,看上這么一個榆木疙瘩,還是該點醒留雁,人家的確有所圖,圖的就是她這個人。
“你想多了吧,他沒必要給你下套啊。”
留雁鄙夷地說:“夫人有所不知,奴婢無意中聽說,世子離京之前,玄青和玄影打賭,賭世子會不會追上咱們。”
“結果,玄青贏了。”
“他一定是想賄賂奴婢,探聽主子們的消息,日后再和玄影打賭。”
“為了贏,這個人真是不擇手段。”
“賭性太大了,奴婢最不喜歡好賭的人,以后奴婢可要離他遠點。”
元婉如:……
果然是個愛聽八卦的人,思維就是發散,不過一直簪子,她就能浮想聯翩。
可是,玄青也是活該,私下里還拿她和陸江年的事情打賭,既然這樣,那她絕對不會幫忙指點留雁。
現在看來,留雁也沒有這個心思,他若是想取得留雁的芳心,那就自己加把勁吧。
“你想得不錯,腦袋瓜果真好使。”
留雁的爹就是因為好賭,才把她賣了的,所以,凡是和賭沾邊的事情,她都厭惡至極。
雖然玄青這個賭,和那些賭徒不一樣。
但是,誰管他。
留雁喜滋滋地說:“奴婢豈是那等貪小便宜的人,夫人放心,奴婢絕對不會透露半點消息給他的,以后,盡量不和他說話就是了,免得中了他的詭計。”
元婉如憋著笑,肯定地回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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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心慧抱著元小杰,來到了西屋。
陸江年出門去了,他們都知道。
他離開了元家,不知道要去辦什么事情,他們都沒問,但是他這一走,他們全家上下都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