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s)元婉如走出來,陸江年立即迎了上來。
“辦妥了嗎?”
她點點頭,兩個人的眼神交匯,陸江年看得出來,她有所發現。
“回去吧。”
陸江年朝安寧長公主和秦王妃拱手:“臣還有事,先行告退。”
安寧長公主:“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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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陸江年問了一句:“你之前見過安寧長公主?”
元婉如搖頭:“從未見過真容。”
這句話,可不算騙人。
畢竟,她們在岐黃齋見面,彼此都是蒙著臉的。
原以為,她不愛出門交際,圈子小,應該沒有那么容易遇到病人。
人算不如天算,她日后還要更小心些,要不學玄黃,打造一個面具吧。
陸江年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不知道信了還是沒信,不過,他沒有再問了。
“在茶棚,你有什么發現?”
他們已經離開了馬場,走在行宮的蜿蜒甬道上,四下無人,陸江年牽著她的手,徐徐而行。
元婉如站在他的左側,陸江年牽著的正好是她的右手,她用力掙脫:“放開,我拿東西給你看。”
真是,不解風情得很。
“不放,反正我不著急。”
他說著,手上握得更緊了。
元婉如翻了個白眼:“你真是,不怕被人撞見,有損你的形象嗎?”
她可是知道,行宮的宿衛布防都由他掌控,難保沒有巡邏的侍衛路過,看到這一幕。
“看到就看到,我怕什么,我牽著的,是我娘子,天經地義。”
陸江年就是心里有點不舒服,想要借機撒嬌。
他又不傻,安寧長公主和娘子,絕對認識。
長公主雖然不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但她一向護短,當年他拒絕了慕容綾,安寧長公主從此對他就不待見。
不過,她沒有糊涂到,非要逼陸江年娶慕容綾罷了。
也許是因為,當初,她就是逼著第一任駙馬娶了她。
但顯然,婚后他們過得并不幸福,或許,根本就沒有圓房。
所以,她才會放出那樣的話,羞辱駙馬。
和離之后,她逼著駙馬一家遠離京城,這么多年過去了,各自都生兒育女了,她依然不許駙馬一家回京。
不放就不放吧,不過有一件事,不能耽誤:“你讓人去盯著茶棚那邊,留心看一下,誰會去翻孔姑娘的臟衣服。”
陸江年馬上喊了一個人,交代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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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平風院,孫海寧的腳剛敷上了藥。
元婉如不放心,忍不住多問一句:“大夫怎么說?”
孫渙之長舒一口氣:“有點骨折了,還好及時處理,若不然,日后恢復會受影響。”
的確如此,元婉如怕因為這個傷,耽誤了孫海寧馳騁沙場的夢想。
人生還長著呢,萬一孫家的人想通了,允許她追逐夢想了呢?
她從手里拿出來一個沾上血漬的荷包:“我剛才從孔家那里拿到的。”
孫海寧不明所以看過來:“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