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契之后,你對我的身體接觸便已經免疫了。”林昭月聲音虛軟的輕聲道。
婢女癟嘴,“那殿下還不是不讓……。”
他又自夸的說了句:“我可老實了,還很聽話。”
林昭月睨了他一眼,“讓你碰?萬一你想爬床呢?”
假扮成婢女的溟夕心虛的別開眼睛,“哪有……”
林昭月淡淡道:“別忘了我們有心靈感應。”
溟夕:“……那是以前。”
林昭月一語戳破:“后來也有。”
溟夕:“……”
好吧,是有,但……他也只是想想。
他只是太喜歡公主了。
人有欲望,鮫人也有。
人有欲望,鮫人也有。
他就不信其他喜歡公主的男人對公主沒有這個心思。
那姓陸的賤人還不是總想跟公主圓房。
至于那個姓蕭的王八蛋。
那心思都寫在眼睛里了。
只是剛好他的欲望能被主人感知得到罷了。
但想跟做是兩碼事,溟夕現在對自己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還是十分清醒的。
而溟夕其實在之前就已經知道了公主的病。
也知道了徐太醫在為公主治病。
但他還是害怕,所以一直很老實本分,也絲毫不敢跟公主有身體接觸。
林昭月目光打量了一眼易容成了女人的溟夕,“若不是我感應得到你,還真認不出來。”
這一路上,溟夕其實一直跟在他們身邊。
只是陸沉舟他們察覺不到。
她也知道,只要自己讓他們知道自己碰不得男人,那么陸沉舟定然會給自己找個女人來照顧。
他們這一行人中,沒有女子,都是護衛高手。
如此,溟夕自然也就有機會順理成章的來到她身邊。
溟夕本身長相就雌雄難辨,他稍稍易容將自己面容稍作改變,除了高了點,便看不出來是個男人。
這張臉也足夠普通,屬于扔在人堆里都不會被注意上的一張臉。
別說其他人了,就連林昭月自己都根本認不出來這是溟夕。
她當然不可能只身去西陵。
她又不傻,會讓自己陷于險境。
若實在要脫身,有溟夕一人足以。
“這個陸賤人竟然給你下了軟筋散。”溟夕有些生氣,“不要臉!”
林昭月緩緩合上眼睛,輕聲道:“他這是……在害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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