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霄切了一聲,到底沒再說什么難聽的話了。
剛一轉身,卻發現木白正杵在他面前,跟狗似的聞著他身上的味兒!
雷霄趕緊退后幾步跟他保持距離:“你聞什么?”
木白摸著下巴盯著他:“說說吧,干啥壞事去了?身上怎么一股怪味?”
“不關你的事!”雷霄才不會告訴他,因為身上血腥味太重了,就去花叢里滾了好幾圈:“云嬌怎么沒跟你們在一起?”
木白和銀飚互視一眼,陰險一笑。
“云嬌啊,按照你的模樣,找了個替身,已經跟他交配了,咱們又多了個兄弟。”
“木白,怎么說話的?什么叫按照雷霄的模樣找的?他跟雷霄都不一樣,你別亂說。”
“也對,那個叫尾藍的雄性只是跟你長得像,性子卻完全不一樣,特別會撒嬌示弱裝可憐,云嬌可喜歡他了。”
“豈止會撒嬌示弱裝可憐哦,人家跟云嬌交配還反被云嬌欺負哭!”
“可云嬌好像就喜歡那一款啊,哎呀四虎,你說某人是不是要失寵啦?”
…
兩人你一我一語,唱雙簧似的。
雷霄的臉也越來越黑,越來越黑…
“我倒要見識一下,有多像我!”
雷霄怒極反笑,身影一閃消失在原地。
…
溫泉上游!
兩道人影相擁深吻ing…
尾藍很珍惜和云嬌交配的機會,所以每次都前戲十足,生怕她不舒服。
可是,眼看前戲差不多了,一道微風拂過,他懷里的云嬌竟然憑空消失了。
這踏馬…青光白日的,明搶啊!
尾藍懵逼的眨眨眼,環視四周:“云嬌?云嬌?”
被某人搶走的云嬌同樣懵逼的看著眼前這張臉,耳邊是呼呼的風聲。
雷霄低頭看了她一眼:“生氣了?”
云嬌揉了揉眼睛再看,還是這張熟悉的臉,不可置信道:“雷霄?你怎么會在這兒?”
雷霄抱著她來到一棵樹上,小心翼翼把她放在枝干上坐好,這才說道:“聽木白和銀飚說,你按照我的樣子找了個替身,就來看看!”
云嬌眼尾一抽,尬笑道:“呵呵…那…你剛剛看到了嗎?”
雷霄點頭,眸子一片幽深,看不出喜怒:“看了,他倆胡說,明明跟我長得完全不一樣,身上還一股子魚腥味加綠茶味,聞著就令人作嘔。”
“…”你確定完全不一樣嗎?
你倆的臉,相似度高達至少百分之六十啊!
想是這么想,說可不能這么說。
對于雷霄,云嬌熟悉得不得了,知道要順毛擼。
云嬌笑了笑,突然環住他的脖子:“生氣啦?”
“我永遠都不會跟你生氣。”就算生氣也是生那些狐貍精附體似的騷雄性的氣。
都是他們,知道云嬌好色,還故意勾引。
“我只是…”說到這,雷霄垂下眼眸,看上去就像是被尾藍附體了似的:“有些害怕。”
云嬌湊近親了親他的唇角,執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這里,最愛的一直是你,以前不會變,以后也不會變。”
“老婆…”雷霄眼睛有些發酸,將人擁入懷中:“可我還是很怕,其實我剛剛說謊了,那個死魚,長得跟我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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