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慈愛,做子女的本就該孝順。
“謝謝…”木白很是感動,但想到巫醫的事,又郁悶了:“那怎么辦?你忙得過來嗎?”
擎天沒好氣的白了他們一眼:“找我阿姑唄,她沒獸夫也沒幼崽,年紀還比貓耳小,很合適吧?”
“你阿姑?”云嬌和獸夫們異口同聲。
擎葉子嗎?
她能做巫醫?
擎天咽下嘴里的食物,這才又道:“是啊,鷹族上一任巫醫曾經看中的繼承者有兩個,一個是黑翅,一個就是我阿姑,只不過最后比試的時候,我阿姑輸了,黑翅贏了。”
“雖然我阿姑輸了,但她學過啊,給云嬌幫幫忙打打下手完全可以的。”
云嬌也是醉了:“那你為啥一開始不說?”
擎天無辜臉:“你沒問啊!”
“…”我們剛剛還為了這個問題說了這么久呢,你個小笨鳥,就知道吃吃吃:“我去找葉子阿姑,問問她愿意幫忙不!”
云嬌看了看周圍,正好看到擎葉子離開人群朝雌屋的方向去了。
“擎天,你跟我一起去!”
“等等,我的雞!”
擎天眼疾手快抓走還沒啃完的雞,就被云嬌逮著跑了。
等兩人離開,雷霄才看向尾藍:“我的警告,你是完全沒放在心上?”
“什么意思?我怎么聽不懂?哎呀…我肚子好痛,你們先吃哦…”尾藍心虛,起身準備開溜。
雷霄危險的瞇起眼眸,伸手摁住他的肩,把他摁著坐了回去。
尾藍:“…”死蛇,你還要殺了我不成?
“木白只有我能欺負,懂?”雷霄側頭看著他,語氣森冷,屬于第一獸夫的威壓如山一般重重砸在他身上。
尾藍臉色煞白,薄唇緊抿,嘴角絲絲血跡溢出,只能憋屈的點了點頭。
心里:死蛇啊啊啊,氣死了氣死了氣死了,你給我等著!
雷霄警告似的拍了拍他的肩,這才收回手,也撤了威壓。
木白嘿嘿傻笑,很上道的給雷霄倒了一碗果酒:“嘗嘗,這可是我之前跟云嬌學著釀的,你看味道對不對。”
雷霄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端起碗一飲而盡。
銀飚眼珠子轉了轉,狐疑的看了看木白,又看了看雷霄。
沒想到啊沒想到,平時這兩個人水深火熱的,其實關系這么好?
不…不對!
仔細想想,木白好像只是在小事上跟雷霄唱反調,在大事上其實都站雷霄。
雷霄好歹是第一獸夫,還算公正,又受寵,跟他搞好關系,好像…也不吃虧啊!
銀飚終于想到了這一點,恍然大悟的看著木白。
心里:哎喲我去,老子以為你就是個老實的憨批,結果你丫的面帶豬相,心里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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