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兩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阿墨便從蕭錦袖中閃電般竄出,迎風見長,瞬間化作一條水桶粗細、鱗甲幽黑的巨蟒!
它冰冷的豎瞳鎖定供桌,蟒口大張,一股帶著腥甜毒氣的墨黑色吐息如同狂潮般噴涌而出!
嗤嗤嗤——!
幽綠的燭火瞬間被毒息撲滅,那些震動的牌位接觸到毒息,如同被潑了強酸,發出刺耳的“滋滋”聲,牌位表面的灰塵和模糊的字跡迅速消融、腐蝕。
刺耳的囈語戛然而止,祠堂內只剩下毒氣腐蝕木頭的聲響和令人作嘔的氣味。
“沒事了,走吧!”蕭錦淡然邁步。
立了功的阿墨搖晃著身體爬了回來,后面的白楊不慎掃過阿墨的豎瞳,頓時一個激靈。
靠!
這年頭大佬養寵物都這么獨特了嗎!
不再多想,既然里面安全了,三人開始分別搜查起來。
祠堂不算大,一眼就能望到頭,但附著的耳房卻有好幾間。
詹文忱在一間布滿灰塵的書房里,就發現了幾頁殘破的族譜和信件碎片。
他迅速拼湊著信息,眉頭緊鎖:“信件上寫,秦府招婿曾不止一次……但‘新郎’皆在禮成后失蹤………
族譜記載,秦家只有一位早夭的‘公子’。而且名諱似乎被刻意涂抹,從未提過有小姐。
信件上也沒有有關‘新娘’的事跡,那么……”他猛地抬頭,鏡片后的目光銳利如鷹,“新娘是誰?!”
這件事太過重要,詹文忱很快便將自己的發現告訴給了白楊和蕭錦。
“不太可能吧,辦婚禮的分明就是秦府,怎么可能沒有小姐!”白楊不太認同詹文忱的猜測。
“或許因為一些意外,這位秦府小姐一直都是被隱藏的狀態,族譜上本來可能就沒她的名字。”
“嗯。倒不是沒有這種可能。”詹文忱也沒否認白楊的觀點。
蕭錦若有所思的盯著祠堂中的牌位:“那么我們接下來的重點很明顯了,就是弄清楚,這位‘新娘’究竟是什么身份。”
很快,所有玩家都得知了蕭錦等人的發現。
他們共同聚在祠堂內,疑問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間纏繞上所有玩家的心臟。
“會不會,從來就沒有這個新娘。”這時,陸景緩緩開口,給了大家一個新的思路。
他擺了擺手:“你看,咱們自始至終都沒有見過這個秦府小姐,管家也只是說了咱們是新郎,或許新娘這個‘人’,本身就不存在呢?”
沒有新娘?那他們要和誰完婚?
白楊、陸景等人沒太聽懂,隨即愣了愣。
還是詹文忱最先領會了陸景話中的含義。
“你的意思是,‘新娘’可能是某種其它的存在,比如象征、信仰或者更加隱匿的存在?”
“對了!”陸景打了個響指,但最后還不忘輕蔑地看了一眼楚原。
“看,像你這種頭腦簡單的人,是領會不到我們聰明人的想法的。”
“混…蛋…”楚原額頭青筋跳動,手心已經隱隱冒起了火光。
而同樣沒聽懂陸景話的白楊、呂一鳴、柳蔓等人:“……”好像被誤傷了!
就在眾人被這個發現震得心神不寧、試圖深入尋找更多線索時——
“貴客……”那干澀、死板的管家聲音,毫無征兆地在所有人耳旁炸響,帶著一種令人骨髓發寒的陰冷。
“府邸重地…不可…擅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