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秦東拍了拍她肩膀,繼續離開。
望著他修長的背影,宋舒云眼中的愛慕之意更加濃烈,這才是頂天地理的男子漢大丈夫。
無論何時何地,他總是那么自信英勇,不懼世間一切,也要為身邊的人主持公道。
“可惜,你也好我越加配不上你。”
宋舒云吐了口氣,轉身回到客棧做安撫工作。
余府。
此時余樹和呂航在小宅院里,各自摟著一名佳人,即便是白天,但因為心情好,也是倒酒喝上了。
“余兄,真爽快啊。你說今日秦東看到他的舞臺被砸成那樣,會是什么表情?”
“哈哈,看他晚上怎么演出。”
兩人高興痛飲,仿佛做了件特別了不起的事情。
“站住,何人!!”
正喝著,突然大門傳來護衛的聲音,不由引起兩人的注意。
“啊....”
突然一片凄厲的慘叫,讓兩人表情凝固了起來,面面相覷。
“余兄,怎么回事?”
“走,去看看。”
余樹趕緊松開懷里的女人,然后朝前院快步跑去。
而此時,余鐵石在正屋陪著程才他們吃飯,聽到動靜也紛紛趕了出去。
“秦東,你...你怎么來了?”
“好大的膽子,你敢擅闖余府。”
余樹看到秦東,又驚又怒。
余鐵石他們也走了過去,當看到大門幾個護衛的尸體時,不禁眉頭緊皺,因為他們已經死了。
‘他是秦東?’
程才和梅丹琴他們,則冷冷的打量著對面的男人。
沒錯,來者正是秦東。
他此時站在尸體旁,冷冷的掃視著眾人道:“你們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那就是觸犯我的底線。”
“恭喜你們,終于成功讓我真正的生氣了。”
“同時也替你們惋惜,因為讓我生氣是已經非常糟糕的事。”
余樹心里有了底氣,怒罵道:“放屁,秦東,你少在這里逞威風。你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所有人都怕你嗎?”
余鐵石則咬牙切齒道:“秦東,你確實是個難得的奇才。修為確實不錯,可惜太蠢了。”
“你同情我們,我又何嘗不替虎王惋惜呢。本以為他后繼有人,可你終究要為自己愚蠢付出代價。”
“來啊,發射信號讓余家軍回來!”
旁邊一名手下立即答應一聲,然后用火石制造的煙筒朝天使發射。
嘭的一聲,如同煙花綻放般。
這是余家軍的戰斗信號,只要信號一響,就意味著有戰事發生,必須要第一時間感到位置。
余樹冷笑道:“秦東,有種你別走,等我余家軍千記鐵騎趕到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呵呵,余家軍?”秦東不屑道:“真以為靠你所謂的余家軍能殺我?”
“余樹,我且問你,昨夜是不是你跟呂航去砸了我的舞臺,還打死了我的人。”
“沒錯,正是本少和余兄干的。”呂航狂笑道:“秦東,我承認你很厲害。但你既然來了,絕無可能活著離開。”
“哦,那么自信?”秦東瞇著眼睛似笑非笑道:“誰給你的勇氣?”
“秦東,實話告訴你,飛馬派的人已經來了。”
“沒想到吧,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呂航和余樹一臉得意洋洋,仿佛秦東在他們眼里,已經跟個死人差不多了。
“幼稚,無知!”
秦東挑起嘴角,隨手一揮,呂航的笑臉頓時凝固。
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甚至呂航臉色還保持著得意的笑容。
只是約莫過來幾秒,他轟然倒下,眉心往外冒血,眾人才大驚失色。
“呂航,呂航....”
旁邊的余樹嚇得急忙大叫,發現他斷氣后露出驚恐的神色,連連后退幾步,扭頭指著秦東。
“你...你殺了呂航。”
“放心,你很快也會下去陪他。”秦東戲謔道。
“我....”
余樹嚇得說不出話,知道這家伙厲害,但沒想到揮手間即可殺人,實在太可怕了。
其他人也是滿臉震驚的表情,包括飛馬派那幾人,神情也是凝重起來。
揮手間殺人的伎倆,其實無關修為強弱,更重要的是巧勁,他們自知無法做到。
這時,房間里的余揚坐在一個木質輪椅上,被下人推了出來。
看到秦東,激動的抬起手指向他:“揚兒,你怎么出來了。”
余鐵石急忙叫道。
“殺...殺死他!!”
余揚語無倫次的激動道,眼中盡是濃厚的恨意。
“師弟莫急,這仇我們定會替你報。”
程才寬慰一聲,然后轉身死死的瞪著秦東,沉聲道:“小子,休要在我等面前放肆。”
“你把我師弟打成這樣,我們飛馬派定不會放過你!”
梅丹琴接著道:“欺負弱小算什么本事。”
“欺負弱小?”秦東輕哼道:“糾正一下,我從不欺負弱小。相反,我不欺負任何人。但如果有人想要欺負我。”
“無論他是誰,弱小還是強大,就得做好死的準備。”
“除非他能把我弄死,否則他就一定會死!”
雷杰站出來道:“好大的口氣,既然如此,那就別廢話了,看你能不能殺得了我們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