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手的嚴肅國字臉更加嚴肅了，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你說抓住了一個什么？”

系統不都在電腦上，還能被抓住？

他又反問，“你是說你抓住了jd？”

只有jd才能存在網上時被抓住。

而且事情嚴重的話，也確實是大功一件，但他都要更上一層樓得是多少個……

“不是那個系統，人，人身上綁定了系統，開了外掛，小說和短劇您沒看過嗎，主角擁有系統……”

周寧海努力解釋，一把手直接被氣笑了，猛的拍了拍桌子，“周寧海，你嚴肅點，你來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兒，再在這里胡說八道我就把你扔出去！”

周寧海想起來自己一開始也是死活不信，于是直接把執法記錄儀的錄像打開給他看，“那您先看，看了就懂了！”

一把手楚安國接過去，不耐煩的開始看，從最開始的皺眉疑惑，最后聽見對話的驚愕，又到最后的震驚，激動。

他又看了好幾遍，沒有發現什么異常，拼接……視頻沒有作假痕跡……

這是真的？

“領導，那個系統叫萬界交易系統，是培育萬界交易商人的，而里面那個小姑娘就是她選中的萬界交易商培養對象……”

周寧海開始解釋，楚安國聽完還是覺得有些玄幻色彩。

“顧希溪說愿意把自己和系統一起交給國家，把系統價值發揮到最大，我覺得這是我們的好機會啊……而且這絕對是真實的，是我們昨天晚上親眼所見。”

“您要是不信，明早上跟我一起去看看就知道了。”

楚安國還是不太信，但又不得不信，“我沒時間，明早上我有一個……”

“領導，我立軍令狀，您務必一定要跟我去看看，如果您不去，我明天就辭職，而且這件事對于我們國家來說真的是巨大的機遇……”

要不是他不能跨級匯報，也沒有非自然現象管理局的聯系方式，他才不能這么努力說服他呢。

周寧海逼逼叨叨半天，楚安國終于松口了，“行，這可是你說的，把地址發我，我明早上到。”

他就去試試這個半真半假，嚴肅鄭重卻又像個兒戲的見證奇跡。

周寧海松了口氣，再三囑咐四點半之前必須到超市之后，神情才松快了不少離開辦公室，他笑著走出門，張俊一直在門口盯著他，又一臉不爽。

他高興個什么勁兒？

難不成還能一夜之間走到他頭頂上，高興成這樣？

……

派出所，顧希溪在辦公室都手機都要刷沒電了，網上也沒刷到航班更新的消息。

一切仿佛靜止了一樣。

徐毅和趙婧也打過電話問了航空公司，只是讓等消息，但現在都等到十點鐘了，還是沒有回復。

徐毅和趙婧都不敢看顧希溪，尤其是徐毅，因為人爸媽是他通知的……雖然他也沒做錯……

終于，徐毅前面的座機響起來了，他立即接通，“你好，這里是**街道派出所……真的嗎，謝謝你的反饋，感謝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