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霆琛始終不緊不慢的跟在二人身后,顧希溪自己就是一人吊打一群人的存在,又有超智能保鏢在,還有外掛跟著……二人一點也不擔心。
顧希溪直接包車去的信山,等車子到達信山半山腰的農家樂時,已經是凌晨三點了,辦理入住親子套房后,顧霆琛負責檢查房內設施,令人舒心的是一個不該存在的攝像頭都沒有。
她倒頭就睡,沈青宴陪著顧霆琛上樓看風景,查看四周路線等等……
次日一早,八點半,顧希溪起床,顧霆琛就把四周的情況同顧希溪說了一遍,做到心中有數。
她還沒有收到任何信息,不用急著找那些人,但也需要上山去看看,于是三人換上了一身運動裝,以徒步之名就上山去了。
就在他們身后,另外幾名男子從電梯口出來,狀似不經意的詢問前臺,“那兩男一女是什么組合,有些意思。”
“害,都是學生,趁放假出來徒步的,那倆都是那女生哥哥,這么帥的哥哥,還有倆,還紳士,要是我哥,我真的天天被帥醒。”
前臺小姐姐立即說出來之前自己八卦從顧希溪那里問來的消息。
“不過我哥只會和我搶辣條吃,你們今天也是繼續徒步拍風景嗎,路上說不定能和那三個學生遇到一起呢,不過啊,他們體質不行,估計半道就得打道回府,走不了你們那么久。”
“原來是這樣啊,現在的孩子確實體質一般,我們啊年輕的時候就愛徒步,攀巖登山的,所以這點難度都稱不上是難度。”
幾個男人神色明顯的放松下來,給了前臺小姐姐笑容就轉身離開了,前臺小姐姐還在感慨,“牛逼的中年人,每天都背那么大幾個包,爬山一爬就是一天,厲害。”
他們剛走,一個老頭也走了出來,“閨女,那幾個人又去爬山去了?”
“是啊陳伯,他們真的厲害啊,這都三四天了,是我腿都廢了。欸,老伯你去哪兒啊,您年紀那么大了,可別跟著學啊。”
“曉得啦,我就是上山去看看,怎么能和人拼爬山嘛。”陳伯剛走出去,又折返回到了后院房間去。
他謹慎的關上房門,屋里的老太太疑惑,“干什么疑神疑鬼的,大白天你做了虧心事?”
“我跟你說,前幾天和咱們一道來的那幾個人絕對有問題,我懷疑他們是行走的五十萬,咱兒子殉職后,部隊送回來他的遺物里那些書我全都看過了,我現在也算有些專業知識,所以我猜測是真的的可能性真的很大。”
陳伯說著,越發咬牙切齒起來。
“如果不是這些……我們兒子女兒不會一個不剩下,你說我們好不容易想活下去了,過來度假散心都能遇到這一伙賊人,這就是天意。這樣,你留在這里等我電話,我給你打電話你就報警,我現在跟上去看看,他們到底想要做什么!”
陳母立即抓住了他,“你瘋了,兒子女兒都沒了,如果是真的,你是想要我一個人活下去?如果你也死了,我怎么活得下去?”
“所以我跟你一起去!”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她是烈士母親,絕不是孬種。
二人相視一笑,淚花朦朧了眼睛,但行動一點不磨蹭,不過幾分鐘,就收拾好一起上山去了。
山上,顧希溪,沈青宴和顧霆琛走到一半就“大喘氣歇息”,完全走不動了,那幾名男子走到他們面前,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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