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希溪看向沈青宴,心里也疑惑,獲得他們的認可……這兩位老人現在的生活小康都算不上,還懂這么多樂器?!
而且有傳家寶不拿去賣了換錢換生存,竟然就這么送人?
“好啊,我試試,看看能不能得到您家的傳家寶。”沈青宴點點頭,隨即起身,走向了擺放樂器的地方。
顧希溪也按捺下心底的懷疑,抬腳便跟了過去,十個樂器都是種花自家的樂器,除了古箏,琵琶,二胡,蕭和笛子外,其他的并不多見。
如果就這么讓辨認,大多數人是認不出來也分不清的。
沈青宴拿了一根蕭,仔細觀察,又試音之后,才轉頭面向兩位老人和顧希溪,兩位老人目光一了點頭。
同時,一直圍在套圈攤兒附近的人也都看了過來。
“這又是干什么,才藝表演換套圈嗎,喔,才藝盲盒,剛才他們幾個出手不凡,說不定樂器也很厲害。”
“我聽聽,他倒是要吹奏出什么來,還別說,那小子往那兒一站就像是天選故人,儀態真好誒。走走走,我們去那邊。”
“噓,別吵了。”
……
就在眾人的議論聲中,一聲嘶鳴的樂聲從沈青宴的蕭里傳出來,蕭聲多凄涼,因此這一聲蕭聲像極了一匹戰馬最后的凄慘嘶鳴,喑啞,悲愴而力竭。
忽然,蕭聲又急轉直下,伏尸百萬,萬物枯萎的凄慘風聲,悲涼慘景在哭訴,聽者傷心,聞者流淚。
哀傷到達極致時,暗藏的希望又開始萌芽,生長,迸發,突飛猛進的生長和所有的哀戚交纏,廝殺,困斗,難舍難分。
最后逐漸取代,新生的喜悅越來越濃郁,眾人心里剛郁結的煩悶也豁然開朗。
沈青宴指法純熟,感情到位,二位老人不住的點頭,顧希溪,陳宇,楚風幾人也開始鼓掌。
“哇,這曲子我從來沒有聽過,沈大人自創的?這就是古代狀元郎君子六藝的水平嗎,好厲害,不愧是天子嚴選。”楚風第一次震撼驚訝。
“差點給我聽哭咯,但是現在我只想笑,兩位老人家,我也會樂器,我可以現在加入和他一起合奏嗎?”陳宇摩拳擦掌。
兩位老人點點頭,笑著示意可以,陳宇立即走過去拿了一把二胡坐在花壇邊上,沈青宴余光掃過他,眼神示意,樂曲突然中斷一秒中,又迅速接上了。
這一次,變成了兩股聲音的合奏。
“啊啊啊,今天這圈套得太值了,這合奏好聽誒,只不過這曲子,我從來沒聽過,難道是自創?如果是自創,為什么他倆都會,組合?”
“管他呢,欣賞就是了。”
“陳宇還有這才藝呢……他聽一遍就會了?這不是音樂天才?”顧希溪不得不刮目相看,可惜了,她雖然說不是五音不全吧,但……這種樂器她真不怎么會,這樣的水平那肯定也是沒有的。
不少圍觀群眾開始掃碼點贊,3分鐘,點贊188個,兩位老人放下手機,依舊面露欣賞。
“老人家,我們可能打擂嗎?”又走來幾位看起來是音樂生的年輕少男少女,他們表情倨傲,還有一種不可說的優越感。
老人家抬手,“隨意。”
顧希溪和楚風對視一眼,開始緊張了,那幾個少男少女拿出來了西洋樂器,一把小提琴,薩克斯和口琴。
“楚風,你會嗎,他們三個人呢。”顧希溪生怕輸了,尤其對方還是西洋樂器,還是那鼻孔朝天的表情,他爺爺奶奶的,干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