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發現了，那我便說了，龍族守護人類，主要守護東方，也就是現如今的種花家。我們掌管著豐富的財富，通過行云布雨，調節天氣，維護大自然環境和人類生活。”

“這一切除了天命使然，更是更加遠古時期龍族和人類友好往來達成的約定，但如今的人類，如今的自然環境……我們修復還沒有你們破壞快，我們就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和犧牲。”

青月說的這些，顧希溪也有了解，在種花家的古華夏時期，《山海經》里的龍族為九大神獸之一，四象之一，確實負責守衛東方。

如今科技進步飛騰，也是以其他許多東西為代價了。

青月這話說得也沒錯。

青月轉過身去，壓制快要崩潰的內心，“你們看到的老龍潭里的龍其實不是所有的都是老龍，他們有的也只比我大幾歲。因為修復地球環境，維護氣候，修復磁場等諸多工作，加上龍人族人丁因為環境越發稀少……”

“即便是年輕的龍也擔任起來了祖祖輩輩曾經擔任起來的責任。龍族壽命漫長，卻因為過度消耗自身加速衰敗……年紀大一些的龍用盡了生命力，年輕的就頂上去……原本我也是其中一員，但……”

青月語氣越發激烈，幾乎是嘶吼起來，充斥著對人類的不滿，對自己種族命運承襲的怨懟和痛斥。

“你們看到了嗎，他們或許正在極速死去，可他們卻讓我們把龍鱗拿出來，給好奇的人類看看，把你們當做小孩子，弱者。”

青月開始暴走，一條明黃色的龍騰飛只房頂，化為老龍奶奶，她目光嚴厲，“青月，你在干什么！”

“青月違背族規，自行去領罰。”老龍奶奶眉眼一橫，青月便氣憤離開。

老龍奶奶隨地坐下，望著三人嘆了口氣，“既然你們知道了，我也就不必刻意隱瞞了，青月的話不可盡信，他哥哥即將去世，只是在發泄悲傷而已。”

“在我看來，人類并不是弱者，我們和人類守望相助過，也默默守護過，人類在大自然中雖然渺小但憑借自己的智慧和自身堅韌頑強一路走到現在我都是看在眼里的。”

“人類擁有頑強的生命力和智慧，自然也會擁有超強的破壞力和負面所在……人類需要進步，需要走向更遠，所以大力發展科技也是一種不求人的表現。或許有一天，人類也可以強大到來保護龍族呢。”

老龍奶奶說話如春風和煦。

“就像很久很久以前，人類也曾經保護過龍族，這是兩族交好的延續，是我們龍族甘愿承擔的遵守承諾。你們幾個都擁有善良正義的氣息，都是好人類，所以千萬不必為此介懷。”

不介懷但為之觸動。

顧希溪沒張嘴，因為遠古的承諾守護地球和人類一直到今天，守諾品德跨越時空，困住他們自己，犧牲了他們自己毫無怨。

如果是她……她做不到。

但，投之以桃，報之以李，顧希溪拱手，“老龍奶奶，如今的人類已經變得更強大了，龍族如今可有什么困難或者有什么需要幫助的，我們愿意盡力，如同龍族對待我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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