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先生你知道男人最性感的時刻是什么時候嗎?那就是他跌倒過,摔疼過,仍有勇氣站起來。敢于向命運抗爭,始終保持不屈的意志。他身上的每一處傷痕,每一道疤,都是榮耀的勛章。”
“男人立于天地間,能屈能伸,經得起掌聲和鮮花,也抵得過歲月平淡和漫長。這,才是真男人!”
“哦,你不曾成功,自然也不會機會品味逆襲。這樣的你,和封宿比,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一個在云,一個在泥,你有什么資格對他指手畫腳?”
莫晴嵐的語速很快,聲音激昂。大段大段的輸出,鏗鏘有力。
她需要做的,就是無條件力挺封宿,支持封宿。
封宿臉上很熱,心里很燙,ak嘴角壓都壓不住。
原來被人護著,有人給撐腰,這么爽啊。
他扯著她袖子問:“莫莫,你真這么想嗎?我有你說的……那么優秀嗎?”
莫晴嵐連連點頭,抓住機會表現,趁機把今天遲到的過錯,一一都抹平。
“我們享受運動,享受卡丁車,龐先生你這種人,理解不了。夏蟲不可以語冰,我們根本就不在一個頻道上,你退吧。”
龐東說不過莫晴嵐,可他身邊的小美人不干了。
“光耍嘴皮子算什么?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有本事你們比比。”
激將法,是陽謀,但往往有時候最好使。
因為莫晴嵐在,所以封宿不會退縮。
他啟動了卡丁車,目光無比堅定,對龐東說,“我和你比。我雖然殘了,但和你比,還是綽綽有余,我來者不拒。”
龐東卻后退一步,未比先怯了。
他活在封宿的陰影下太久,久到只握上方向盤,就會抵觸。他也就敢背后捅刀子罷了。
不過,他眼珠子轉轉,咧嘴笑了。“和你一個殘廢比,我贏了也不光彩。不如,讓兩個美人比比。”
他攬過女人的腰,在她肥臀上狠狠捏了一把。可他的眼神,分明落在莫晴嵐身上。憑什么封宿一個殘廢,身邊有這樣的大美人?
女人明顯余有榮焉,挑釁地看莫晴嵐。“你敢不敢啊?可別太慫,那樣怎么配做封少的女人?”
封宿的眼底,燃燒著勝負欲。
但,他不會讓莫晴嵐替自己出頭。男人之間的事,用男人的方式解決。
“龐東,讓自己的女人沖在前面,你也好意思?我只接受,我和你比。不敢比,就別瞎嗶嗶!”
龐東就那么躲在女人身后,上躥下跳,對封宿的話置之不理,“美女,不是說享受卡丁車嗎?連一場友誼賽都不敢比嗎?我女人,不是賽車的,就是愛好。你們分別代表我和封宿,一比高下。”
莫晴嵐思考,在權衡利弊。
剛剛龐東撞傷了封宿,還在這里大放厥詞。而這個女人呢,是后面慢悠悠才過來的。就沖她的水平,莫晴嵐覺得,自己應該可以勝過。
最重要的是,她看到了封宿的勝負欲。
她說:“好,比就比,不過得加點彩頭。”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