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海凝這才明白,容紹欽為什么要問她還難不難受。
原來是想吻她。
想起容紹欽特意給她出氣,桑海凝心里不免對容紹欽多了幾分感激。
她主動摟住他的脖子,與他接吻。
還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衣扣上。
再明顯不過的暗示,讓容紹欽難以自持。
他手從被子底下鉆了進去。
充斥著消毒水味道的病房,多了曖昧的氣息。
桑海凝蒼白的臉,一點點染上情欲的粉紅。
容紹欽恨不得現在就要。
但明顯不是什么好時機。
這里是醫院,桑海凝還病著,而且還沒有套,他忍住了,埋在桑海凝凌亂的衣服前粗喘。
桑海凝也好不到哪里去,整個人被撩撥得上不來,下不去,額間密密麻麻的汗珠。
她聲音發軟,“叫護工給我擦擦,難受。”
“我給你擦。”容紹欽不愿意桑海凝這副樣子被別人看了去。
于是他親力親為。
結果就是,桑海凝險些被搓下一層皮。
她只需要擦干凈就好,并不需要搓澡。
但看到容紹欽笨手笨腳,卻又在努力的模樣,她就忍著沒說什么。
容紹欽忍著沒亂來,給她穿好衣服,“你再在醫院住幾日,晚上我讓張秘書去沈初一那里,把你的行李拿回婚房。”
桑海凝疲憊嗯了聲。
他指尖繞著她額間的發絲,“買了很多套,就撕了一個,但還沒來得及用。”
桑海凝輕輕別過頭,不敢看容紹欽的眼睛。
她真的服了,為什么他能面不改色說這種話題。
容紹欽盯著桑海凝頸間的吻痕,腹間像是一團火在燒。
免得控制不住,他趕緊轉移話題,“我朋友之前跟我說,讓我把你介紹給他認識,這幾天你有沒有時間?”
桑海凝眼里閃過一絲意外,“你之前不是說,我們之間是隱婚...”
容紹欽輕咳一聲,“只是見幾個朋友,都是自己人。”
桑海凝點了點頭,“那你安排吧。”
三日后,桑海凝出院。
容紹欽忙,不能親自來接她,就叫張秘書把她送回了家。
在醫院躺了幾天,桑海凝渾身僵得不行。
想到這幾日,容紹欽拿出了他作為丈夫的誠意來照顧她,于是她晚上就親自做了飯。
當然,之前跟林瀚川做的那筆生意,還沒有結束。
她打包了一部分,給秘書陳雪打電話,讓陳雪去靈創給林瀚川送過去。
林瀚川并沒有在公司,而是在容紹欽的辦公室窩著。
他跟容紹欽關系好,很大程度是因為性格互補。
容紹欽性子沉靜,他卻是個鬧騰的,又因為桑海凝的事,一直靜不下心,所以他就來容紹欽這里冷靜一會兒。
他打游戲的聲音,偶爾傳來。
容紹欽終于忍不了,嘆了口氣,“你沒別的事情做了?”
林瀚川不是獨生子,他上面還有哥哥。
整個家業也輪不著他來撐著。
所以公司他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總歸他流著他老子的血,公司總得有他一份兒,他向來不愁工作。
林瀚川道:“我心里煩,在你這里靜靜心。”
“又是為著你說的那個女人?”容紹欽一眼看穿。
林瀚川嗯了聲,“那就是個沒良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