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的是真的?”
“你可別騙我,我根本不懂你們說的法術什么的,我什么也沒做啊。”
孫少學有些慌了。
他自己的確沒做過這些,但清楚孫蓮一定在背后沒少動手。
就算不知道,這些年眼里看到的,耳中聽到的,也有不少不正常的事。
所以現在冷胭提起這件事后,孫少學幾乎立刻相信了冷胭。
……孫蓮會做那些事,難保她的女兒就不會。
更何況,吳清清這些天的變化他全部看在眼中,本來就覺得不對勁,什么人才會上一秒還病殃殃的,下一秒忽然容光煥發?
妖精……
孫少學緊張地咽了口口水。
他再次確認道:“你說吳清清做了壞事,為什么還會影響到我,報應也不該這么報吧,你自己不就是吳清清的姐姐。”
“所以我也會受影響,我現在阻止吳清清,也是為了幫我自己。”
聽到冷胭承認自己也受影響后,孫少學終于嘴硬不下去了。
他舔了舔嘴唇,緊張的低聲說:“姐夫其實已經走了,他說要去水庫那里見個人,具體是誰,我就不知道了。”
附近的水庫只有一個。
冷胭和裴景夜對視一眼,很快有了決斷。
二人離開前,卻被孫少學叫住,他搓了搓指尖,用暗示又期待的目光看向兩人,居然在這種時候還不忘了要報酬。
“錢好商量。”裴景夜上前,淡漠地笑了笑:“但要有價值的東西來換。”
打錢將孫少學打發走后,二人直奔水庫的方向。
路上,冷胭思索起來這些年吳秉懷的存在,以及他會在孫蓮和吳清清中發揮什么作用。
這個人一向低調,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要么是毫無關聯,要么是在背后隱藏多年。
“但是,如果這件事有吳秉懷在插手的話,他究竟為什么要這么做?”
冷胭陷入沉思,“他是吳清清的親生父親,受到的影響比我這個同母異父的姐姐還要深,難道他不擔心自己被牽連?”
“吳秉懷,”裴景夜忽然開口問道:“從未聽你提起過他,這是個什么樣的人,與你的關系如何?”
“嗯……很冷淡。”
“但是并沒有惡意的那種冷淡,我在吳家對于吳秉懷來說好像一個透明人,他和我幾乎沒有交集。”
原本冷胭已經習慣吳秉懷的作風。
她曾經受到吳清清和孫蓮的刁難時,甚至慶幸過吳秉懷從來不參與這些。
但現在再回憶,卻忽然覺得怪異。
冷胭皺著眉說:“不對,他對我的態度很奇怪,一個人怎么會對另一個人的存在沒有任何反應呢?”
更何況還是在吳清清和孫蓮都不喜歡自己的情況下。
對方與其說是忽略自己,不如說是……“吳秉懷在觀察我?”
她忽然一陣惡寒。
自己這些年這并非被吳秉懷忽視,而是不知不覺間成了吳秉懷的小白鼠。
在暗中窺視著自己被孫蓮還有吳清清欺負,他并非看不到,而是在無時無刻不在觀察自己的反應。
二人對視一眼,裴景夜看到了冷胭眼底的困惑。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早些時候,甚至連孫蓮奪取自己氣運的事情都還沒曝出來,吳秉懷為什么這么早就開始和自己拉開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