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神武王啥時候來完全不固定的,且沒有絲毫規律可,有時候大半夜就特么神不知鬼不覺地來了,都不等蠻族高手穿上褲子,直接撲到人家床榻上把目標暴揍一頓。
把人家都打破防了,哭著求饒。
黎承義正詞嚴地批評對方,男人流血不流淚,怎么能哭呢?起來,繼續打!
——打你麻痹個仙人板板啊,勞資的床榻都讓你打塌了,不對,勞資的家都讓你拆了,丁丁都讓你一個膝撞頂爆了,勞資斷了起碼十八根骨頭,怎么打啊,不如文斗啊,我先來,草泥馬!
從哪以后,整個蠻族都知道了,大良武神不講武德,卑鄙無恥,酷愛偷襲,樂此不疲。
呼吁所有人,睡覺的時候要穿著褲子,最好整個仙級靈寶護住襠部,否則,很容易斷子絕孫。
蠻族人人都恨神武王,但偏偏又防不勝防,只能背地里唾罵他。
蠻王因為族人深受其害,派使者前來大良皇都,向女帝痛陳神武王罪狀二十九條,請求女帝務必把神武王調離邊關,調回京城。
為表誠意,蠻族答應,永不犯境,并獻上戰馬萬匹,牛羊十萬頭。
女帝的回應是:你們的誠意我看到了,可是,我拿神武王也沒辦法啊,圣旨送過去,對方表示沒看到,我也不能說他抗旨不尊,他有幾百個人證證明他沒看到圣旨。
原因是,他修煉悟道太過瘋狂,太過著急,以至于拔苗助長,走火入魔,傷了五官,導致目不能視,耳不能聞。
使者表示,神武王這是欺君,他明明三天兩頭跑到蠻族去揍我們的勇士。
女帝回應:哦,是這樣的,神武王說,他的五官時好時壞,且不可預見,好了他就找你們蠻族勇士友好切磋武道共同進步。
使者哭了:
那哪兒是友好切磋啊,我們蠻族的勇士都不勇了,半夜都不敢在床榻上睡覺,都睡到毒蛇窩里去了。
那也不是共同進步,明明只有他一個人進步!
謝顏梔強忍笑意:神武王的初心定然是好的,給蠻族勇士造成這么多心理傷害朕心中甚是內疚,就替神武王賠個不是吧。
蠻族使者心想:誰特么想要你賠個不是啊,我們要你把神武王調離邊城,又不打仗了,他一個尊貴的王爺,天天貓在那鳥不拉屎的苦寒之地干啥啊?
退一步說,就算實在調不走那又臭又硬的石頭武神,給我們蠻族一些實在的補償也好嘛,口頭賠不是太沒誠意了!
這話,使者也就是在心里想想,萬萬不敢拿出來說,萬一讓神武王知道了,他一家老小小命不保。
他只是個使者,犯不上得罪瘋批神武王。
整不了神武王,蠻王便請求巫族大巫給神武王下蠱,或者施法對他進行詛咒,只要巫族愿意,要啥給啥!
巫族族長義正詞嚴地拒絕了。
比起蠻族,巫族可是實實在在受了大良更多的好處。
更何況,大良未來的帝后吳北良跟巫族關系莫逆,巫族哪能為了蠅頭小利傷害神武王呢。
……
吳北良不知道神武王都干了些什么喪心病狂天怒人怨人神共憤的事情,他只知道,黎承這個牲口猛的一批,他必須打起十分精神認真應對,否則,容易陰溝里翻船。
吳北良開始認真起來。
論武道天分,他自認不輸任何人!
他的戰斗經驗雖然沒有神武王多,但反應和速度,卻比對方更快一些。
這足以抹平經驗上的差距。
難得能與大良武神巔峰對決,這可是提升自己的絕佳時機。
說起來,他的武道實力,這幾年進步不大。
原因是,他已經到了一個瓶頸區,若沒有特別大的機緣,很難突破。
對于武道修行者而,與武道強者的生死之戰便是突破的契機!
雖然太上長老吳妙真也是個瘋狂的好戰分子,且專注武道修行,但因為生死決戰比較少,以至于她的進步空間有限。
不像神武王,不是在生死決戰,就是在生死決戰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