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張老板打著哈哈:“我就是看那塊玉佩還不錯,想著兒子馬上就要結婚了,算是給他的賀禮!”
在場的都猴精,誰不知道張老板這話不過就是打馬虎眼兒子,沒準心里都盤算陵墓里的財寶怎么揮霍了!
此時,又有人叫價:“我出三十萬!”
“我出三十二萬!”
連續叫價到五十萬,就沒有人再往上喊了。
傳也只是傳,金山銀山又沒擺到你面前,小折騰一把怡情,要是把全部身家都折騰在這上面,估計離傾家蕩產不遠了!
“五十萬,還有沒有人競拍!”拍賣員手里的小錘子舉了起來,準備一錘定音。
就在這時,角落里那個人影緩緩開口:“六十萬。”
主持人一驚,拍了拍胸口,真是沒想到這塊玉能值這么多錢。
“那位女士出六十萬,還有沒有人要拍的?”
呂金宴側頭看了角落里那個人影一眼,就在拍賣員準備落錘的時候,他緩緩開口:“六十一萬。”
角落里原本胸有成竹的人臉色一變,惱怒的看了呂金宴一眼。
有人也很快認出了那個人影:“呦,魏女士,聽說你破產了,竟然還有錢來參加拍賣會啊!”
魏女士端起面前的咖啡,優雅的品了一口:“畢竟是我亡夫的東西,我想留個念想。”
有人驚呼出聲,壓低了聲音跟一旁的人說魏女士害死魏祿淵的事情。
可是魏女士又搞得這么深情,魏祿淵的死因到底如何呢?
魏女士不管別人的議論,拔高了聲音叫價道:“六十五萬。”
呂金宴給了冷墨一個眼神,冷墨攏了攏身上的西裝:“六十六萬。”
魏女士臉色難看的想拍桌子,這兩個人是誠心跟她過不去是吧,每次只漲一萬塊錢!
這次她帶來的錢也不算太多,馬上就要到達上限了,她本來勝券在握,只是主持人的那段無中生有的介紹,才抬高了那兩塊玉的價格。
魏女士不相信,這件事跟唐錚那個賤人沒有關系。
不過,那又怎么樣,那個賤人很快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魏女士咬了咬牙,叫價道:“六十八萬!”
其實,她大可以不必花這么多錢買這塊玉的,既然知道東西的下落,直接叫人去偷,去搶就可以了。
可是勝村說要低調行事,魏女士就不明白,她一個警方軍方抓捕的嫌疑犯,坐在這里,因為一塊玉跟別人叫價,就叫低調了?
呂金宴手心里都是汗,直到有個人走到他身邊,在他耳邊說了什么,他忽然一口氣叫價道:“七十九萬!”
眾人驚住了,魏女士也驚住了,呂金宴一下子漲了十一萬,是要干什么?
魏女士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跟呂金宴不熟,但是也知道呂金宴和唐錚的關系。
呂金宴叫的七十九萬,好像特意為了給她下套喊的。
因為她今天一共,就帶了八十萬塊錢。
魏女士有些猶豫,就算她八十萬將東西拍下來,想出這個門,也不容易,沒準軍方和警方已經知道了她的行蹤。
其實,她大可以帶著這些錢跑路的。
鐘大師目光幽深的看了呂金宴一眼,什么也沒說。
魏女士一直不叫價,冷墨就看了這邊一眼,結果就看見魏女士拎著皮箱離開的背影。
冷墨本能的要站起身,結果卻被呂金宴按住,呂金宴朝著他微微搖了搖頭。
“七十九萬,還有沒有要競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