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錚聽了連忙讓人去找白酒和紅糖。
幸好今天辦酒席的白酒就是五十度的,因為嚴景寧和唐錚快生了,前些日子唐母在集上特意買了二斤紅糖。
腹瀉的人或是吃藥或是扎針,喝了姚老的偏方立馬就好了。
劉陽和鄭軍來的時候,桌上的酒席還沒撤,有的人明知道飯菜里有不干凈的東西,腹瀉的毛病也還沒好,依舊去抓桌上的肉菜吃。
唐文錦見狀就怒吼:“要不要命了,要不要命了,你們就不怕吃死了!”
被抓住那個人有些慚愧,但還是苦笑著道:“老三你不懂,俺們這輩子都沒吃過這么好吃的飯菜,就是毒死我們,我們也想混個飽死鬼!”
“是啊,我這輩子別說吃,見都沒見過,就是吃一口就要我的命,我也愿意!”
此話一出,好一些早就蠢蠢欲動,望著桌上飯菜吞口水的人,終于也不再顧及什么,大家都哄搶起來。
唐錚看見這一幕,真是有些愧疚,說實在的,她這一年也沒少賺錢,除了給村里修路,工廠招了點村里的工人外,也沒再做什么對村民有用的事情。
再一個,就算大家在工廠賺了錢,也是貼補家用,哪舍得吃這樣的大魚大肉。
“爺爺……”
唐錚聲音有些哽咽。
姚老嘆了口氣:“我剛剛看了,所有肉菜里都有瀉藥,不過吃不死人。”
唐錚松了口氣,對劉陽和鄭軍道:“兩位大哥,實在是不好意思,又麻煩你們了。”
劉陽和鄭軍相視一笑,劉陽打趣道:“可別這么說,也幸好你們家事兒多,要不然我們天天在所里閑著,搞不好就得失業了。”
唐錚噗嗤一下笑出聲來,讓唐文禮將情況說了一下。
劉陽和鄭軍就開始調查,盤問。
唐錚覺得這件事估計又是二房干的,畢竟家里人剛跟王翠蘭發生沖突。
但是這次倒是冤枉二房一家了。
“我看見那個老喬家的親戚鬼鬼祟祟的端著一瓢水去了廚房!”
“是啊,我就看他有些不正常。”
鄭軍立刻問:“那個人呢,去哪了?”
“早就跑了!”
“那我們先去,把人帶來再說。”劉陽開口。
又有人道:“那你得去車站,我聽說他好像要去打工,他要是真干了壞事,還能在家等著嗎?”
唐錚不明白,這喬家的親戚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來,他們兩家,好像沒有過節吧?
唐母嘆了口氣:“怎么沒有,當初你二哥招工的時候,他就要來干活,可是你二哥看他年紀大了,手還哆嗦的厲害,就沒用他。”
唐錚覺得,就這么一件事,也不能讓他有這么大的膽子給大家下藥,或許還是有其他的原因。
劉陽和鄭軍帶著人分兩隊,一隊去了車站,一隊去了那個喬家的親戚家。
“大娘,你瞧瞧你們這都給人吃壞了,我現在還肚子疼呢,估計還得買點藥,我這手里沒錢,你能不能借點給我?”
唐母正跟人收拾桌上的狼藉,郭雙捂著肚子苦著一張臉過來。
要是以前,就算唐母不給錢,肯定也得說點好話。
誰知,唐母手里的飯碗直接摔倒郭雙的腳底下,嚇得郭雙‘媽呀’一聲。
“大娘,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