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錚氣的不行,蕭北麒將人攬在懷里安撫,對魏女士道:“看來,你是真想撕破臉了?”
魏女士眼里閃過一抹輕蔑:“你現在已經不是明家繼承人了,我魏家不怕你!再說了,你想怎么撕破臉,無非就是想說博恩跟我沒有血緣關系,是我的養子。”
魏女士吸了口氣,忽然冷笑道:“那又怎么樣呢,外人也就是多罵我幾句,嘲諷我幾句,幸災樂禍幾句而已,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蕭北麒面色微冷,從包里抽出一張紙來:“看清楚,你跟我媳婦,沒有半點血緣關系。”
魏女士一臉錯愕,怎么也沒想到,蕭北麒竟然會去做親子鑒定。
她有一瞬間的慌亂,然后開口道:“這報告肯定是假的,我不會相信的,其他人也不會相信的,她就是我的親生女兒!”
唐錚搶過蕭北麒手里的鑒定看了好一會兒,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
“我既然不是你的女兒,那你告訴我,誰才是我親媽?”
魏女士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就是你的親媽,這個狗屁鑒定是假的我不承認,你這個不孝女,你說說你,好歹也是我親女兒,怎么處處跟魏家過不去?”
魏女士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蕭北麒是什么時候從她這里拿到的化驗品,怎么會懷疑她跟唐錚的母女關系的。
唐錚實在不想跟魏女士多說,抬腿就想往里走,可是兩側的保鏢立刻就開始阻攔。
魏女士抬了抬下巴,冷著臉道:“剛要見祿淵,你們先想辦法,把博恩給放出來。”
唐錚忍不住罵人:“你是不是有病,魏博恩他作惡多端,憑什么讓我們幫忙,是他咎由自取好不好……”
魏女士怒喝一聲:“閉嘴,我再說一遍,想要見祿淵,你們就想辦法把博恩給我放出來,不然就算他死,我也不會讓你們見一面的!”
蕭北麒忽然道:“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魏祿淵也不會好過的。”
就在魏女士驚恐萬分的時候,蕭北麒攬住了唐錚的腰:“我們先回去吧。”
唐錚點了點頭,然后看了病房的門一眼,跟著蕭北麒下了樓。
上了車,唐錚一直沉默著。
蕭北麒開口:“你父親他應該沒什么大事,魏女士這是想利用他,逼迫我們把魏博恩弄出來。”
唐錚吸了口氣,問蕭北麒:“我估計,她肯定用了不少辦法想要把魏博恩給撈出來吧?”
蕭北麒點頭。
唐錚又想問什么,但是沒有說出口。
蕭北麒大概猜到了什么,于是道:“只要她多出點血,給那些受害者足夠的賠償,魏博恩也不是放不出來。”
唐錚了然,魏女士之所以沒把魏博恩撈出來,有兩個原因,一就是舍不得花太多的錢。二,就是蕭北麒的人在壓著。
如今魏女士把魏祿淵搬出來,可見手段多卑鄙,不過,有個詞叫自食惡果,也不知道將來她會不會后悔。
一周后,魏博恩果然就被放了出來,并且特意登報澄清,這都是誤會。
聽蕭北麒說,魏祿淵也出院了。
唐錚是真擔心魏祿淵的身體,想著有機會讓姚老幫忙看看,不奢求什么行動自如,至少能讓他壽終正寢就好了。
于是,唐錚給姚老打了個電話。
“想我,你當我是傻子?”老頭聽唐錚說想他,就是一陣冷嘲熱諷。
“你親外公還在呢,想我這個干爺爺,你覺得我這么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