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麒看著她一副勉強的樣子,忽然停了下來,整理了衣服就離開。
看著他憤怒的摔門而去,唐錚頓時有點不知所措。
可能是辦周歲宴的時候累到了,唐錚這兩天,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在床上過,蕭北麒是以為這丫頭是不想看見他,所以才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里,于是又一個人生悶氣了。
夜已深,蕭北麒開車從外面回來,遲遲沒有下車。
林管家還以為他是出了什么事,于是上前敲響了車門。
車窗劃下,淡淡的煙圈隨風飄散。
看著蕭北麒悶悶不樂的樣子,林管家擔憂的問:“怎么了,遇見麻煩了?”
蕭北麒搖頭,又吸了一口煙。
林管家不明所以,看了看亮燈的別墅,再看看蕭北麒,更蒙了。
蕭北麒將煙頭掐滅,然后問林管家:“老林,你跟嫂子的感情怎么樣?”
林管家迷惑的點了點頭,不明白蕭北麒為什么會這么問。
他用眼神詢問,等著蕭北麒的下文。
結果蕭北麒直接把車窗給劃上去了。
這兩天,姚老忙的腳打后腦勺,那些想要請他瞧病的人多的數不過來,所以現在排號,要么就看錢,要么就看人品。
這幾天下來,姚老就賺了二十萬。
唐錚不由得感慨,早知道中醫這么賺錢,她當初跟著老頭兒學醫就行了,何必那么費勁巴力的做生意。
唐錚一直等跟姚老單獨相處的機會,所以起早貪黑的在姚老門口蹲著,都沒等到一個合適的機會。
蕭北麒沒有跟她一個臥室,兩個人見面話都不怎么說了。
二人一分居,最擔心的就是唐母,她急的寢食難安,卻也不知道該怎么辦,這兩天就特別上火,嘴上起了好幾個泡,吃飯都費勁。
這一轉眼,姚老和魏老爺子還有唐母就準備回華陽了。
姚老每天的工作也很繁忙,除了要盯著醫院食堂的藥膳之外,化妝品廠那邊也需要他盯著,他這一來京市,那邊就是謝婉和唐文錦盯著。
可是這兩個都是不靠譜的,姚老也信不過他們,早回去早安心。
唐母和竇大姐將唐錚給大家準備的東西都擺在桌子上,除了衣服就是營養品,還有一些水果和干果。
姚老抱著軟乎乎的小暖暖,眉頭緊皺的看著桌上堆成小山一樣的東西:“用不上,我們那邊什么都不缺,還是你們自己留著吧!”
唐母邊往袋子里裝,邊道:“這也是孩子的一點心意,她專門讓人買了孝敬你們二老的,你們要是不帶走,小錚多寒心啊。”
魏老爺子就笑著道:“好,那就帶著,左右我們有車,也方便。”
這次回華陽,唐母也會跟著一起回去,路上大家相互也有個照應,唐錚也不用擔心他們的安全。
這時,唐錚抱著川川從樓上下來,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爺爺,你給我把把脈吧?”
原本她還有些猶豫,可是眼看著老頭兒都要走了,再不開這個口,可就沒機會了,所以她終于鼓起了勇氣。
她這一嗓子,姚老和魏老嚇了一跳。
姚老打量唐錚半天,也發現唐錚情況不對,然后把暖暖交給魏老爺子,取了脈診出來。
唐錚臉有點紅,環顧了一下在場的眾人:“你們,要不要回避一下?”
唐母率先道:“回避什么,你的身體我們大家都擔心啊,姚老要是有什么囑咐,你記性不好,竇大姐林嫂子她們也能幫你記著。”
姚老越把脈,眉頭皺的越緊。
沒想到這丫頭表面看起來人模人樣的,內里已經虧虛的厲害。
姚老也好奇,中醫都講望聞問切,可是為什么他沒看出這丫頭有這么大的問題,難道是他沒有仔細打量過這丫頭嗎?
想想也是,這些天忙的厲害,他跟這丫頭幾乎話都說不上。怎么會察覺她身體會有什么問題。
看著姚老難看的臉色,唐錚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癥。
“心慌,胸悶,腰酸背痛,犯困,尿頻,反胃,失眠,疲乏……”
姚老說一樣,唐錚就重重的點一下頭,越往后點頭更用力。
姚老收回手,繼續道:“氣血虧虛,腎虛,性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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