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可是魏祿淵覺得,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是他自己,他也很痛苦。
直到有一天,他想把這個真相告訴魏老爺子,結果,唐錚忽然不見了。
魏女士威脅魏祿淵,如果將這件事告訴魏老爺子,那唐錚的小命不保。
魏祿淵還能怎么辦,只能任由魏女士掌控,任由魏女士自導自演一場車禍,任由魏女士給他注射藥物,讓他癱瘓在床十幾年。
這輩子,魏祿淵都活在自責之中,畢竟是他害死了自己的妻子!
“媳婦,你別生氣,岳父他肯定不是故意害死岳母的……”
蕭北麒將唐錚顫抖的身子摟在懷里,柔聲安慰。
唐錚吸了吸鼻子,將人推開:“不,我爸絕對不可能害死我媽的!”
蕭北麒一愣:“你的意思……”
唐錚咬牙:“給我查,我一定要知道真相!”
魏女士惦記上魏家的家產,絕對不可能是心血來潮突發奇想,她肯定是算計好的。
所以,魏祿淵在國外得罪的什么大佬,肯定也不是個意外!
隨著魏祿淵的結果出來,公安直接對魏女士實行控制,可是人到了魏家,發現魏女士早已經沒影了。
迎接他們的,是一臉頹廢,仿佛老了好幾歲的白繁。
唐錚看見白繁,也是吃了一驚:“你怎么在這里,魏女士人呢?”
白繁滿臉淚痕,面無血色,看見唐錚之后,恨不得扒唐錚的皮,喝唐錚的血。
“是你,是你明知道她心思歹毒,所以眼睜睜看著她算計我的是不是?”
白繁一撲上來,公安同志直接就攔住了。
唐錚面色冰冷的看著白繁狼狽的樣子,忽然笑出聲來:“是不是之前做的美夢,一瞬間化為泡影,原本飄落在云端,忽然又跌入泥潭了?”
白繁聽了唐錚這話,人瞬間就跟瘋了一樣,一邊尖叫一邊要抓唐錚的臉。
可是,公安這么多,她沒碰到唐錚一片衣角。
“唐錚,唐燦陽……你個卑鄙小人,卑鄙小人……你不得好死!”
即使白繁口出狂,但是唐錚卻沒有要動她的意思。
因為,唐錚看見一群身穿的西裝革履的人從別墅里面走了出來。
公安隊長見了那些人,于是就問:“你們是什么人,怎么出現在這里?”
那一群人臉色原本十分難看,看見公安之后,立馬恭維起來:“公安同志,你們怎么來了……我們可沒做違法的事情,是來討債的,可是魏女士人不在,只能由這位白同志來還了。”
唐錚蹙眉,忽然想到了什么。
公安同志卻不明白:“這是什么邏輯?”
白繁,跟魏女士可沒血緣關系,聽說過母債女償的,沒聽說過干女兒來償的。
那打頭的男人西裝革履,從公文包里掏出一沓文件:“魏女士以擴大生產資金短缺為由,將工廠和商鋪以及別墅在我們銀行做了抵押,公司的法人是白同志,魏女士借錢不還,我們才發現她已經將她名下所有資產全部變賣了。”
唐錚有些震驚,之前聽說魏女士認識了什么有錢人,解決了公司的困難,唐錚還好奇,是誰對魏女士施以援手,沒想到是找了個冤大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