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想起莊媚說的,這個項目很重要。
她不能搞砸。
魏枝眠努力忽視掉那恐懼的情緒,硬著頭皮上前,“周總……”
周京宴抬眼,“怕我?”
魏枝眠抿唇,“周總說笑了,不過我身上的酒氣重,怕沾到您身上,”
“我不介意,”他淡地掃了她一眼,“過來點,太遠聽不清。”
這話一出,聞東幾個兄弟險些笑出來,別人或許不知道,他們哥幾個還不明白嗎?
魏枝眠不想讓莊媚察覺不對勁,于是湊近了些,距離很近,她幾乎能聞見男人身上的古龍水的味道,還有……白蘭地的酒味。
他手指點了點那項目書,“介紹。”
兩個字又簡略又拽。
這邊幾個兄弟見狀,向來懂事,默契地招呼著莊媚,說也想跟她單獨談談,于是半推半就地把人帶走了。
魏枝眠神經猛地一跳,怕莊媚出事,正要跟上,一雙矜貴的手牢牢地扣緊了她的腕骨。
“去哪?”聲音沉沉的,裹了一絲酒意。
魏枝眠被觸碰的一瞬間,應激地想要縮回手,她面色恢復冷靜,“周總,我沒有太多時間和你糾纏,你和許輝的事情我已經補償了,你為什么又來找我?”
周京宴懶懶的撩起眼皮,“自然是跟魏小姐……”
魏小姐三個字念得又沉又撩。
魏枝眠眼睫顫了一瞬。
他薄唇吐字道,“自然是跟魏小姐談項目,我對你們的項目有興趣,魏小姐想到哪里去了?”
魏枝眠一怔,手指握緊,對視上男人含笑地斂起的雙眸。
“還是說,魏小姐是想做點什么?”
他的目光有意無意掠過她的唇。
她應激般的頓時往后一退。
他的眼神幾乎要黏在她的身上。
像是狼一樣。
“談項目的事情,你直接和莊總交接就好了,我只是個秘書,做不了主。”
她抿唇,“還行周總把手放開,我去叫莊總為你解答項目。”
做不了主?周京宴倒是記得她和那個陸家私生子介紹得格外起勁,怎么到他這里就做不了主了。
周京宴覺得,他還是太給她臉了。
他長臂一伸,瞬間摟住了她的腰。
魏枝眠瞬間驚動般的心顫了一瞬,忍不住往后退去,“放開……”
周京宴攬上她腰的一瞬間,沒想到一個女人的腰能細到這樣,軟到這樣,喉頭一滾,把人攬入懷中:“跑什么。”
魏枝眠又憤怒又害怕,咬牙,“你不是說只是談項目嗎?”
周京宴瞇眼。
不應該啊……
像這樣家世的女人能勾搭上許輝,總歸不會是傻白甜。
周京宴挑眉,“男人的話你也信?你的許輝,不是也騙你嗎?”說完勾唇一笑。
魏枝眠被戳中了痛腳,眼睫顫了一下,“這與周總無關,以周總的條件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還請您放我走。”
周京宴聞見她身上好聞的味道,心里的煩悶都消減了一些。
不過許輝不會調教女人,連一句討人喜歡的話一句都不會說。
從來都只有女人順著他的心意。
可偏偏就是這樣,周京宴難得生出幾分耐心來,“想要投資?”
魏枝眠呼吸一窒,“你想說什么?”
周京宴見她眸底的警惕,手指把玩了她的發絲過后,貼著她的耳邊,曖昧地道,“跟我玩兩天,我給你投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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