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抗拒,內心更加憂愁。
“你呀你,我能拿你怎么辦呢?”
她神情無奈,將目光放在了白父的身上。
“老公,你想個辦法吧,總不能看著咱們女兒一直這樣難過下去吧。”
白父面色微沉,吧嗒吧嗒抽著煙。
他心情煩躁,一方面是心疼女兒,另一方面對周京宴也起了怨。
“這周家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不把白家,也不把你放在眼里。”
白青青愣了一下,察覺到父親此話不簡單。
她滿眼疑惑地詢問著:“父親,京宴對白家做了什么?”
白父冷哼一聲,見她自怨自艾的同時,還懂得關心白家,內心也稍感欣慰。
他擺了擺手:“集團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只是周家小子如此對你,我和你母親總不能看著你受委屈,還是得上門向他們討公道。”
白青青咬了咬下唇,透露出內心隱隱的不安和擔憂。
“父親,要不然還是算了吧,要是因此與周家鬧得不愉快,周老夫人恐怕也會心生不滿。”
她緊緊拽著父親的胳膊,眼神猶豫。
白父輕笑一聲:“別擔心,我和你母親知道分寸的,你就安心在家里等著吧。”
白青青眼角的淚還未干,站在門口看著父母兩人遠去。
她緊緊地攥拳,希望這次在父母的施壓下,能讓周京宴對自己好點吧。
周家。
周老夫人看著面前一碗黑黝黝的湯藥。
她神色懨懨,但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端著碗一飲而盡。
“老夫人,白先生和白夫人來訪。”
周老夫人挑眉,這個時候來找自己,恐怕來者不善。
她嘆了一口氣,人都來了,自己總得起身相迎。
“老夫人,好久不見了……”
白父白母熟練地和周老夫人寒暄著。
很快白母便有些忍不住了,直接進入正題。
“老夫人,當初周白兩家的婚約可是您定下的,可如今您看看,京宴他是怎么對青青的?”
周老夫人的雙手牢牢地握著拐杖,一臉的為難。
她聽著白母對周京宴的控訴,眼神無奈。
“白夫人,我知道這件事是京宴做得不對,我會警告他,但京宴的脾氣你們也知道,我這個做奶奶的也是拿他毫無辦法呀。”
周老夫人眉心緊皺:“不瞞你們說,因為這婚約的事情,京宴也已經埋怨我這個當奶奶的好多次了,你們說我能怎么辦?”
白父眼中閃過一絲陰沉,面對周老夫人的推脫之詞,他更加不滿。
“老夫人,您這話怎么說的?”
他深吸一口氣:“您可是周家的頂梁柱,難道周京宴一個做小輩的,連您的話都不聽嗎?”
周老夫人輕敲地面,面上滿是苦澀。
她連連嘆氣:“兒大了都不由娘,更何況孫子呢,我是做不了他的主了。”
白父眉心緊鎖,整個人的身體向前傾,滿臉質問。
“老夫人,你說笑呢吧,如果任由周京宴這樣胡鬧下去,就是不把我們白家放在眼里。”
他一臉怒容地輕敲桌面。
周老夫人眼神微瞇,真是好久都沒有人在自己面前這么放肆了。
但這事是周家理虧,她也只能暫時忍著。
“哎,白先生,你這是哪里的話?周家和白家這么多年的友誼,豈會因為這么一點小事就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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