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
只有這個女人才能讓他在短時間內整個人都興奮起來。
胸口的一陣涼意讓魏枝眠心里一顫,豆大的淚珠落下來。
看樣子周京宴是準備用強了。
聞東興奮地又吹了一記流氓哨。
在大庭廣眾之下,周京宴居然這么侮辱她。
刀子似乎是在嘴唇上待膩了,轉而曖昧地輕輕貼著她的臉頰。
魏枝眠無視刀子的溫度,她強裝鎮定,看著他:“周京宴,你不能這么對我。”
不能?
憑什么不能啊?!
從來就沒有他周京宴不能干的事情。
始作俑者語氣嘲諷,他把刀子微微用力拍打她的臉,另外一只手把她摟進懷里,因為事發突然,魏枝眠沒站穩手撞到了周京宴的某個部位。
男人嘶了一聲,渾身的血液都在叫囂現在立馬辦了她。
魏枝眠臉色煞白,像是感覺到了危險。
就在周京宴想要把她的裙子全部劃開時,魏枝眠趁著他不注意一把把刀子奪過來,對著他。
身后的保鏢想要上前制住魏枝眠,她十分聰明,尋找縫隙鉆了出去。
可是她逃去的方向沒有路,往下望去是好幾層高,一旦掉下去不是死就是殘廢。
保鏢們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
“退后。”周京宴挑眉,沒覺得她有膽量跳。
一番變故,讓聞東直呼過癮,“沒想到啊,這個美人還是個烈女啊,京宴,你行不行啊?快拿下她讓我們哥兩瞧瞧!”
“放心吧,她跑不了。”周京宴頂了下腮,這個女人,畢竟是他看上了。
“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跳下去!”魏枝眠急了,往后看了一眼嚇得把眼睛收回來。
喲,小白兔真是可愛。
他不為所動,挑眉看她,腳步卻沒停下半分。
沒辦法,魏枝眠把刀沖著周京宴,語氣帶著怒意:“你,你別過來!刀子不長眼!”
從他這個角度來看,魏枝眠的兩只雪白一跳一跳的,周京宴頭上青筋暴起,尾椎閃過一次顫意。
這個女人真是太合他胃口了。
陸深看了一眼,擔憂出聲:“京宴,小心刀子不長眼。”
這話換來周京宴淡淡一瞥,他可不會認為一個女人能把他傷到。
他很自信,沒來由地。
外面的風把樓里吹透,魏枝眠感覺胸前涼颼颼的,顫抖著手更加羞恥。
見他還在靠近,魏枝眠心一狠,軍刀從沖著前面轉變成架在自己細嫩的脖子上。
所有人頓時一驚,吊兒郎當的聞東也不起哄了。
嘴上剛剛點燃的煙也不抽了,他快速拿下來,“美人兒,不至于,聽哥哥的話,那刀子可是鋒利得很,快放下來!”
媽呀,這美人玩什么命?
起哄雖起哄,但真鬧出人命,真是不該。
陸深也起來勸說,“是啊,你先把刀放下來,京宴跟你鬧著玩呢。”
鬧著玩?呵!
但是聽到這話,魏枝眠的眼底終究有一絲松動,手也松了幾分力。
兩人一看,立馬松了口氣。
周京宴視線閑散,語氣戲謔道:“你們兩個太緊張了,她不會來真的。”
這應該是上位者的直覺吧。
風把她的裙擺吹動起來,身后是空蕩蕩的高樓,魏枝眠閉眼用力把軍刀往自己的脖子狠狠一壓,白皙的脖子立刻被壓出一道淺淺的刀痕。
血順著鎖骨緩緩流下,她居然還在用力。
周京宴戲謔的眼底迅速泛起了一絲驚訝,似乎是沒想到她居然敢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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