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夫妻認為,夏家就應該是屬于他們兒子的,也愿意為兒子去爭取。
“篤篤篤……”
還沒等夏云帆回答,就聽到一陣敲門聲音出來。
夏景州立刻閉上了嘴,畢竟剛剛他們聊的東西,一旦傳出去,落在一些有心人耳中,說不定會出大問題。
“誰?”夏景州冷聲詢問道。
“二弟,是我。”
門外傳來大伯的聲音。
與之前傲慢放縱的姿態不同,此刻大伯的語氣卻充滿了疲憊。
夏景州來到門口,將房門打開。
就看到大伯帶著夏俊輝和夏蟬鳴站在門外。
大伯帶著一對兒女走到房間中。
夏景州詢問道:“大哥,怎么有時間來我這里了?”
大伯苦澀的笑了笑:“我是來和你道別的。”
道別?
大伯嘆了口氣,從口袋之中取出一張檢查證明,送到夏景州的手上。
夏景州臉色一變:“癌癥!!!”
大伯笑了笑:“癌癥晚期,我咨詢了很多國內的醫生,都告訴我沒救了,所以我準備去國外求醫了。”
國外的醫學還是比較發達的,有些超級醫院,對于癌癥有著超前的了解。
想要治好是不可能了,甚至于讓病情停歇不前也很難做到,但卻可以讓他多活一段時間。
大伯收起了檢查報告,用手輕輕的拍了拍夏景州的肩膀:“以后,夏家就靠你了。”
小的時候,兄弟兩人的關系還是非常好的,長大之后,尤其是兩人都各自成家后,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們開始互相的爭。
爭奪權利,爭奪家族資源。
漸漸的,兄弟兩人雖然不至于反目成仇,但也僅維持表面上的兄友弟恭。
這次,大伯知道自己患有絕癥,想開了很多事情,主動過來找親弟弟。
大伯認真說道:“我出國之后,會將手中的一切權利都交給你。”
夏景州急忙說道:“哥,說不定還有更好的辦法,而且將你手中的權利,交給俊輝這孩子,不是很好嘛。”
“俊輝心性不足,如果再跟著我磨練幾年,我還真將這些都交給他了,但現在他不行,他還很差。”
知子莫若父,大伯知道自己兒子有幾斤幾兩。
一旦將那些東西都交給兒子,不是幫他,而是在害他。
無論是夏景州也好,還是八爺也好,都是不是夏俊輝能對付的。
更何況,夏景州的兒子夏云帆還拿到了宇華集團,這時候再作對就是找死。
當下,大伯冷眼看向自己的兒子:“小畜生,還不快給你云帆堂弟跪下道歉!”
啊!?
夏俊輝都懵了。
我被打的手腕粉碎性骨折,我爸竟然還要我跪下道歉。
恥辱!
奇恥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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