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脖子貼在冰冷的刀片上,感覺自己差一點就要死了一般。
“說,馮悅在哪?”夏云帆問道。
“不……不知道,她已經幾個月沒有回來了。”
當初馮悅穿著夏云帆的衣服回到村子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對她指指點點,說她不潔身自好,給村子抹了黑。
所以馮悅便離開了村子,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回來了。
“真是一群愚昧的家伙。”夏云帆氣憤的說道。
說完夏云帆就準備向外走去。
而剛才那個人看見夏云帆的背包喊道:“就是這個外村人禍害了馮悅,我記得他的背包。”
這一嗓子驚動了整個村子,所有人都向這個方向看過來。
這個村子已經存在了幾百年了,每一家都是沾親帶故的,所以面對外人的時候十分團結。
“居然是這個家伙,我鐵牛第一個跟他過不去。”
在全村人的帶領下,他們向夏云帆走過去,準備好好教訓他一頓。
這個村子非常的偏遠,以至于這里的人受教育程度偏低,很多留守在這里的中年人甚至都沒去過大城市。
他們只信奉周圍十里八村的規矩,誰不服,就打到他服,民風非常彪悍,一不合就動手。
正在務農的鄉親們,直接提著鐵鍬、鐵耙和鋤頭就沖過來,掄起手中的家伙就準備打死這個王八蛋。
人打死了,直接扔到山溝里,你不說,我不說就沒人知道他死在這里。
民不舉官不究,死了也就死了。
夏云帆冷眼看著沖過來的村民們:“回去,不然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
“去尼瑪的,死到臨頭還踏馬裝逼,給爺跪下!”
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因為常年務農,黝黑的皮膚下是結實的肌肉。
“呼呼……”
手中的鋤頭更是揮舞的虎虎生風,那面目猙獰的樣子是準備一鋤頭直接將夏云帆的腦袋打爆。
“滾!”
夏云帆一揮手,沒用技巧單純靠著身體強大的力量就掀起一股颶風。
“哎呦……臥槽!”
男人被吹倒在地面上,疼的齜牙咧嘴:“咋踏馬突然刮了一陣風?”
雖說看到夏云帆揮手了,可無論是男人還是沖過來的其他人都不認為是夏云帆揮手導致的。
如果揮一揮手就能這么厲害,那就不是人了,而是一個大妖怪。
“一起上!”
隨著壯漢怒吼一聲,村民們紛紛拿著手中的家伙向著夏云帆沖過來。
“不知死活!”
夏云帆也不準備慣著這群人,站在原地不動,等待他們沖過來。
“嘭嘭嘭……”
夏云帆只用一只手,直接將沖過來的人抽飛出去。
“好……好邪門!”
“媽呀,我感覺有點不對勁!”
“太可怕了,我看他出手并不快,但就是將咱們的人全部都抽飛了。”
“哎呦啊,我的胳膊斷了……”
這群人倒在地面上,悲慘的嚎叫起來,可是將他們摔的不輕。
“不堪一擊。”
夏云帆扔下這句不屑的話語之后,直接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