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雨墨見一擊未中,沖出來就跟我拼命。
慌亂中我握住陳雨墨的手腕,想解釋,又怕被千島川子聽到,于是也只能跟陳雨墨僵持著。
“你不是不知道我和張凡的關系,張凡是你親哥,你怎么能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王八蛋,我不想活了,你也別活了!”陳雨墨咆哮道。
就在這時,千島川子也打開門出來了,看到陳雨墨跟我拼命,千島川子又微微一愣,接著說道:“陳小姐,你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們做的好事,還問我干什么?我沒臉見人,你們也休想好過!”陳雨墨的情緒徹底失控,像是一個罵街的潑婦,動靜著實不小,千島川子怕被別人聽到,事情鬧大,于是一記手刀下去便將陳雨墨敲暈在我懷里,“把她抱進去。”
我二話沒說,摟住陳雨墨的腿彎便抱進房間里面。
千島川子進來的時候隨手將門關上,將陳雨墨平放在床上,我也是大口喘氣,說真的,冷不丁遇到剛才那一幕,我也著實被嚇了一跳,此刻腦門上竟然冒出一層大汗。
現在回想起來,陳雨墨明顯是在演戲,故意做給千島川子看的。
于是我轉身怒視著千島川子說:“都是你干的好事,我現在跳進黃河洗不清了,你還說她的反應太平靜,現在又該怎么說?要不是我眼疾手快,命就交代在她手里了!”
說完這話,我裝模作樣地抹了把臉上的汗水,千島川子不怒反笑道:“她跟你玩命,這就對了,這才是我所希望看到的畫面,同時也說明我沒有看錯人,你并非是張凡的內應。”
千島川子說的輕描淡寫,但我滿臉怒火,“我以后怎么見人?等會她醒了,你必須跟她說實話,什么黑鍋我都能背,但這個黑鍋我不背!”
千島川子見我滿臉怒火,便笑著朝我走過來,來到面前,千島川子居然用衣袖幫我擦掉臉上的汗水,一邊眉梢眼角地說道:“何必那么在乎別人的眼光,只要我知道你不是一個下流的男人就足夠了。”
我順勢摟住千島川子的腰肢,滿臉壞笑道:“你讓我背負這么大的罵名,是不是該補償我一下?”
千島川子的目光四處閃躲,緊張地說:“你干什么,快放開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我想干什么你還不清楚?”
目光注視下,千島川子猶如受驚的脫兔,急忙想逃離我的掌控,只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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