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家里無關,是女兒太過任性,所以沒臉回來。”
江尚書眉頭緊蹙。
“所以出了這么大的事,也不打算跟家里說一聲是嗎?你雖然是嫁出去的女兒,但出了事,作為父親,也有責任去幫你出頭!”
楚慕遠只覺臉上火辣辣的,江尚書這句話像是在特意點他。
是他這個當丈夫的不作為,所以才會讓妻子受委屈。
想到這里,他沖著江尚書拱了拱手道。
“是小婿的錯。”
江尚書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是現在兩個女兒身上掃過,威嚴開口。
“今日之事,你們誰先說?”
江雨晴是一貫怯生生的口吻。
“長幼有序,自然是長姐先說。”
江若離也不推脫。
“首先這四年離家沒有聯系父母是我的錯,其次馬車墜河牽扯到了母親身邊得用的人。”她頓了頓,“是家賊還是外鬼,需要父母嚴查才是。”
江夫人臉色極其難看,周嬤嬤是她從小的陪房嬤嬤,二人關系親厚。
“是誰說幕后主使是周嬤嬤的?”
江若離努力忽略母親話中不信任的成分。
“是那涉事車夫在大理寺公堂上親口所。”
江夫人愈發憤怒,吩咐左右。
“去把周嬤嬤叫來。”
話音未落,就聽江尚書制止道。
“等一下。”他抬眼看見江雨晴,“你長姐說完了,你是不是還有話要說?前陣子你回府是不是跟周嬤嬤接觸過好幾次?”
江雨晴心下震驚,表面卻不動聲色。
“父親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囑咐周嬤嬤平日好好照顧母親,這又有什么錯呢?”
江尚書沉著臉一不發,江雨晴心里嘀咕起來。
江夫人跟丈夫朝夕相對這么多年自然知曉他的脾氣。
“晴兒只是關心我,難不成你懷疑她?”
江尚書看了眼自己的夫人。
“街上這事兒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都說我江府縱仆行兇,而且對象還是自己的女兒和外孫,我一輩子在禮部教人禮儀廉恥,沒想到最后自己家里種種卻是有悖倫常!”
夫婦二人結發這么多年,江尚書從未說過重話,江夫人此時也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晴兒不會做這種事吧?況且他也沒有理由啊,平日她待辭兒視如己出。”
江若離這時不緊不慢開口。
“但她畢竟有自己的孩子,不是嗎?”
江夫人和江雨晴雙雙變了臉色。
只聽外面有人喊。
“不要怪二小姐,這都是老奴一個人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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