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庭岳聽完也頗覺得驚奇覺輕可以說是他從小養成的習慣。
在兵營要處處提防胡人的攻擊,在京城則要防著仇家的暗算,幾乎沒有睡熟的時候。
昨晚可以說是他頭一回睡的這么死,竟連身旁人起床都不知。
如此說來他也是全心全意的把梁歡當成了自家人,才這么不設防。
看著梁歡眼里的小狡黠,宋庭岳百無聊賴的伸了個懶腰,身上的被子則因他拉長的動作滑落到了胸口,露出里面小麥色的肌膚,看的人面紅耳赤。
梁歡一想到昨天這肌膚上掛滿的汗珠,便不由的一陣臉紅,趕忙轉過了臉去。
宋庭岳原本還想打趣幾句,見她背過了身,才發現自己裸露出來的肌膚,不由的想起了昨天晚上的場景,臉龐也跟著紅了起來。
可他畢竟是男子,臉龐要比梁歡厚的多,唯一有些后悔的便是沒有按照流程走,心里默默發誓等他日后翻身,一定把這全都補上。
“身子可有不適?”宋庭岳看著那清瘦的背影,啞聲問道。
梁歡本想避過這件事不在提,沒成想他竟開口問這種問題,臉色頓時紅了不少,尷尬的回道:“沒,沒事。”
宋庭岳眉頭一皺有些不信,“可你昨日明明喊疼。”
一說這個梁歡頓時氣惱起來,這人看著溫柔,沒想到這種事上這么粗魯。
前一秒還給她說著情話,下一秒便不聲不響的插了進去,她能不疼嘛。
可這種事她又怎好意思跟他討論,只能懊惱道:“昨日是昨日,今日是今日,今日已經不疼了。”
宋庭岳聽著她這氣惱的語氣,難的露出了一絲少年人的迷茫,只見他傻乎乎的撓了撓腦袋,似乎有些懊惱自己說錯話了。
剛睡醒時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又怎好跟人姑娘家討論。
可,可這種事又實在舒坦的很,她不愿意討論也行,只要愿意跟他那啥就好,這么一想宋庭岳又美了起來。
麻利的穿好衣服,又用空間里的水洗漱完,這才清清爽爽的湊了過去。
離開家前他們幾乎把家里的東西都挪到了空間里,自然廚房那口大缸也沒放過,里面的水可是沒有被污染的井水,自然也跟著搬了進來。
如果不是還有梁棟他們,他真想就跟梁歡窩在這暖和和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可他也知道這根本不行。
“娘子。”
梁歡沒想到他一湊過來就對自己喊這么肉麻的稱呼,當即忍不住把他的臉推倒了一旁,不好意思道:“別亂喊。”
宋庭岳環住梁歡的腰捏了捏,“怎么叫亂喊,你現在可是我實打實的娘子,等咱們蓋完房就拜堂。”
這話梁歡卻沒有反對,她已經跟他那個啥了,他確實欠自己一個婚禮。
不過她也不是迂腐的性子,如果兩人往后脾氣合不來,打不了和離便是,反正宋庭岳是上門女婿,她占主導權。
跟宋庭岳膩膩歪歪吃完早飯,倆人就一起出了空間,沒辦法家里活那么多,得干啊!
出空間時附近并沒有什么人,就連村子都是靜悄悄的。
梁歡看了頗為詫異的問道:“怎么沒人呢?”
卻不知昨天買糧的人全都被困到了鎮上,不是被困到了鎮上,而是他們到的時候糧點已經關門了,沒辦法只能在糧店門口待了一宿。